發表文章

目前顯示的是 4月, 2019的文章

褌與新訓-12

        早上踏完正步,練完「海上進行曲」後,又是折磨人的晨跑練習。「快啊,跟上來!」國信班長穿了件黑色無袖背心,「幹,這樣哪有動力跑?」我嘆了口氣趕緊跟上。002從我身旁趕上,「不行囉?小白臉?」他輕蔑地看我,隨後加快速度遠離。「幹,醜男。」我看著002身上的汗淅瀝淅瀝流過他誇張的背肌和隆起的胸膛,心裡覺得十分噁心,彷彿十公里外就能聞到他的汗臭。         「哭爸,跑步,跑步,跑步好累。」經過小胖子時,我聽見他的掙扎。         我決定跟在阿利旁邊。看不出來阿利弱不禁風,對跑步倒是滿在行,「我有在練吼,你以為哩?」他一臉輕鬆地說。撐過晨跑,學兵們果不其然又一副快要往生的模樣,能躺就不坐,能坐就不站。我呢,當然是跟在國信班長附近,看他伸展著四肢,期待能看到什麼走光畫面。但,沒有,「算了,看看腋下也好。」聊勝於無,我安慰自己。         趁著今天的豔陽,我們將不知用了幾年、睡過幾百人的椰子墊和枕頭拿到集合場上曝晒。只聽見遠方傳來悽慘的「啊!」尖叫聲,接著好幾名學兵跳著閃開,「幹,老鼠啊!」原來不知是哪個倒楣鬼,枕頭裡竟然生了一窩老鼠!       「哈哈哈,太可愛了吧,他不就天天跟米老鼠睡覺?真好。」070幸災樂禍笑著,我裝作沒聽見。         中午用餐,我心神不寧嚼著白飯,只希望午休趕快到來。         好不容易,等到寢室裡只剩打呼聲後,我下床,悄悄敲了敲班長房門,還沒請示,門就打了開來。「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要來,你睡吧。」國信班長兀自爬上上舖。我在下舖躺了五分鐘,起身輕輕拉了國信班長的褲腳。他似乎被我嚇到了,機警地轉過身。「怎麼了?」,「班長,我會怕。」我說,「不會吧,你不是說那些好兄弟不會靠近這裡?」,「對,但是我閉上眼睛就會想到他們的樣子。」我委屈說。「……那你說我該怎麼辦?」國信班長有點無奈,似乎只想盡快休息。         「我可以跟你睡嗎,班長?」我終於說出口,班長張大眼睛看看我,想了一下:「069,這樣很奇怪……」「班長,你放心,不會有人知道。」我堅定地看著國信班長。         「好吧。」他起身,「那睡我的床吧。」他示意我睡在靠牆邊,接著就在我身旁躺下,「肚子蓋著,不要著涼,中午……呼……呼……」班長話還沒說完,就這樣睡著了。         我看看國信班長高挺的鼻子,和臉上的些許坑疤,那臉頰因過度曝晒而導致

褌與新訓-11

        今早,就有個嚴苛的開始。我們脫了上衣跑著操場,許多人喘得要死了似的,國信班長一邊鞭策著我們,像是趕羊群般,嘗試讓隊伍最後那幾個弱雞加快速度,但顯然徒勞無功。         我只注意到國信班長的身材。顯然要當上班長前,他們都被磨練過了一番。國信班長的身材非常精瘦,全身黑亮亮的,胸肌方正地隨著他的步伐上下起伏,腹部也跟著他的氣息大口拉伸,尤其是光潔的小腿,「好好奇班長的鞋子是什麼味道?」我心想。休息時,許多學兵顧不得地上砂石,紛紛躺下休息,我則撐在一旁,目光忍不住看往國信班長的褲管,好似我再努力一點,就可以看到那藏在褲子裡的寶物。         終於等到中午,沖洗完後,我等寢室裡都安靜了,悄悄走下床,來到班長寢室前,輕敲後報上學號,「進來。」裡面傳來惺忪的聲音。         「怎麼了?」國信班長問。         「班長,我,我不敢睡。」我膽怯說著。         「怎麼了?被欺負?」班長著急問。         見班長緊張的樣子,我心裡十分得意,便點點頭,說:「他們不讓我睡,一直捉弄我。」         國信班長更擔心了:「怎麼會,誰?是誰?沒關係,你說。」           「宿舍……不乾淨……」我答,「幹,喔,對不起,你有看到奇怪的東西?」班長問,我點點頭,「你沒告訴別人吧?」我搖頭。         「那怎麼辦?」班長看似非常苦惱,「他們......不敢過來這邊,他們覺得班長很兇,有正氣。」我暗示。「……是喔,可是,那……總不能讓你睡這吧?」班長猶豫。「只要中午就好了,中午他們會坐在我床上,我床那邊的磁場比較怪。這週放假我再去求符,他們應該就不敢來了。」聽到我的建議,國信班長鬆了一口氣,「好吧,那,你睡我的床吧,我睡永明的。」他指了指下舖,便往上舖爬。         如願睡到國信班長的床的我,聞著一旁涼被的味道,心裡掩不住激動,決定隔天進行第二步。

褌與新訓-10

        洗衣車消失後的隔天早晨,許多學兵光著屁股爬上爬下,看他們勉為其難,怨聲載道穿上那未乾的內褲,我不禁慶幸還好班長給了我一件。         不過內褲乾不乾都沒差,接下來的堵漏課,也把我們操到全身上下濕透。明明已是入秋的季節,日頭卻像那逃不了的役期,不肯放過我們,強壓著我們一群躁動的阿兵哥。         「欸,放風20分鐘耶,走啦,投飲料。」阿利說。「噯喲,老公帶老婆喔?你們誰是老婆啊?」002看到我和阿利走在一起,開始胡說八道。「亂講什麼!」阿利大聲回嘴,嚇得他們閉上嘴巴,我心裡不禁佩服。空氣凝結了數秒,阿利又說:「你們每個都是我的老婆啦!」那些新兵聽了,一起「啐!」了好大一聲,然後此起彼落笑著。阿利故意牽起我的手,晃著走下階梯,後面的聲音笑得更是大聲。         一樣是加塩的黑松沙士。我將顆顆辣嘴的氣泡吞下咽喉,可惜這難受的日子太巨大,我無法輕易入喉。         「欸,我們下午去輕鬆一下,要不要?」阿利說。         「什麼輕鬆一下?我們又不能出去。」我好奇,邊將空罐子投入遠方的垃圾桶。         「班長說,要找人去掃那邊的空地,下午就不用學堵漏了。」阿利指指遠處停了幾輛戰車模型的棚子。         「喔好哇,反正這裡也很無聊。」我答應。         中午的寢室簡直豬圈,學兵們的腳臭味更是臭上青天,像連鍾馗都鎮不住的餓鬼一般,在寢室內竄動。學兵們有的脫光了趴在床上,像條熱昏翻肚的魚兒,邊喊著熱邊大口喘氣。「媽的,把你們的肚子和膦鳥蓋住,不怕小鳥飛走啊?」國信班長怒斥,學兵們才拾回一點羞恥心,拿被子蓋住下體。         沒想到有一天,我會覺得掃地是件簡單又幸福的工作。我和阿利脫去了上衣,在棚子底下愜意掃著邊打鬧。「欸!做什麼!在玩啊?」一句怒吼砸來,我和阿利嚇得站直身子,原來是國信班長。「給你們兩個。」班長放下兩杯五十嵐紅茶,坐在一旁指點我們,邊碎唸:「你們乖一點啊,這禮拜只有我一個人要顧你們兩百多個人,配合一點啊,不要給我惹麻煩。」         「報告班長,我們很乖啊!」阿利油腔滑調,我則是注意到國信班長手腕的彩虹手環。         「最好是,你旁邊那個連內褲都弄不見。」班長拿我的內褲事件取笑,我尷尬得不知如何回話。「掃乾淨啊,晚點再來檢查。」,「報告班長

褌與新訓-9

        阿利貌似真的憋太久了,異常敏感地沒幾分鐘就射了。高潮後的他顯得有點恍惚,內褲也不穿就嚷嚷著爬上床睡去。         「應該舒解多了吧?」我猜。         我嘗試抱抱他,見他沒反抗,就更大膽地伸手環住,這讓我覺得有安全感。         隔天不知怎地,我的內褲已經褪到腳踝,手還真的握著阿利腫脹的陰莖。         「嗯?」阿利伸了個懶腰,誇張得像隻貓,我趕緊收手。         「幾點了?」他問,我看看錶,「才6點半。」我答,「幹,集合要來不及了!」他叫著起身,嚇得我差點跌下床。           「哭爸,我在哪裡?」他環顧自問,「幹,中邪喔,現在放假啦!」我著急地拍拍他的臉。         「喔,再讓我睡一下啦,很討厭耶!」他一臉責怪地瞪我,整個人又趴下去,留下完全不懂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的我。我看看阿利勃起的下體,輕輕含了幾下,他嗯嗯啊阿叫了幾聲。我出門,買了早餐。         聞到早餐味的阿利,立刻醒來吵著要吃,原來他有起床失憶症(我自創的名詞),所以他完全不記得他早上6點半就醒來一事。         「幹,昨天睡很好。」他說,「一定是因為有射的關係。」他下結論,「欸,謝謝你啦,弟兄。」他又對我說。哭爸,是把我當作什麼?         放假前,國信班長恐嚇我們要是回去後,過不了2000公尺的泳訓,就別想再放假。為此,我和阿利吃完早餐後,就急忙到泳池報到,加緊練習。         三天的假期很快就過了,沒能跟阿班翻雲覆雨,讓我十分難受,加上有拖油品阿利跟著,讓我的心情更是煩躁。幾個朋友知道我悶悶不樂後,特別關心我,要我別做傻事。         「你不要亂來喔,班長會很怕你鬧出事情的。」,「對啊,義務役最大,志願役他們其實很怕事。」聊天群組裡,朋友們一句一句勸告我,「其實,班長最怕被打1985投訴,都嘛恨不得你們平安無事趕快下部隊。」         「義務役最大?」這個說法,倒是點醒了我。         收假那天,我和阿利匆忙著趕路。全隊安檢時,我們又脫得只剩內褲,不知為何,國信班長看到我後,對我咆哮著:「誰說你可以穿這麼騷包的內褲啊?是沒有發內褲給你是嗎?你以為你還是死老百姓啊?」我嚇得不知所措,「還懷疑啊?脫掉啦!」我聽了立刻彎腰褪下,國信班長上下盯了我幾眼。我趁機看看同袍們,果真每個都穿著公發白內褲,連阿利也不

褌與新訓-8

        一早,我不客氣地要求阿利離開,「嘿,怎麼了?我付你房租啊?」顯然他還是不懂我為何受傷。         我逼著他出門,鎖上大門,頭也不回地騎上車離開,因為我約好了跟阿班到新堀江看電影。         除了更黑,還有什麼能夠形容阿班?阿班得意地說著他如何用蛙式游了500公尺,身上的肌肉又如何變得更大、更硬了。他看出我的心不在焉,我如實將昨晚的事情說出來。         「所以,哥,你喜歡他嗎?」阿班問。         「班,在軍中很孤獨的,我也不知道。」我嘆著氣說。         「哥,這不像你。」阿班說。「不像我?不然怎樣才像我?」我問,「開開心心的啊!瘦瘦小小卻很大男人,會保護我、給人安全感的那種感覺。」阿班這樣說。「最好是啦,還瘦瘦小小哩,又沒有很小。」我反駁。阿班笑笑:「要去我家嗎?」         「對不起,我沒心情。」我攪著飲料。         很顯然地,這次約會真的被我搞砸了,我覺得抱歉,卻又不知如何補償。我們有聊沒聊地逛著商圈,阿班說:「哥,你看起來很不開心,我也不開心。」,「抱歉……」,「今天先這樣吧。」阿班提議,我拉住他:「親一個好嗎?」阿班照做,然後我們在捷運站道別——他堅持不讓我載他回家。         我坐在商場內的速食店冷靜了一會,阿班傳了訊息:「哥,我沒有心情不好,我想要看到哥開開心心的,所以才建議彼此先回家。我還不能體會當兵的苦悶,但如果哥在裡面需要有人陪的話,我可以明白,也不會生氣,畢竟我無法隨時陪在你身邊。不要偷哭喔,我會笑你。」我看了笑笑,又收到:「我明後天要去台北交流比賽,哥應該不能來吧?沒關係,我們再約。我有寫信給你喔!」阿班的訊息像是帶了陽光的溫度,讓我心窩都暖了起來。         落日掛在打狗港的牌樓上,我到巷口停好車,卻大驚:「哭爸,你怎麼還沒走?」只見阿利蹲在門口的花盆旁,蜷縮趴著,他揉揉眼:「沒地方去……」他可憐地說。         「好吧,你先住我家吧。」我又無奈又怨自己這麼心軟。         這次,阿利像是明白了什麼,安靜地去洗澡,唯一讓我有點介意的是:他嗑了我兩碗阿Q桶麵。         「欸,這個給你穿。」我拿了一件內褲給他,「謝謝。」他套上。「欸,你的內褲都好緊喔。」才剛覺得他上道,阿利又立刻得寸進尺。「這樣動起來才不

褌與新訓-7

        阿利的提議真是太賤又太失禮了,憑什麼要我幫他服務?         「雖然我喜歡男生,但不代表只要是男生,我就都可以,好嗎?誰要舔你那小膦鳥啊?」我氣得轉身。         我聽到內褲頭彈開的聲音,「欸,向,那你摸看看啊,我這樣算小嗎?」阿利拉了我的手過去。           「走開啦!我要睡覺!」我做勢嫌棄,敷衍地捏了幾下。         「咦?怎麼這麼粗?」我抽手回來,心裡暗忖。         「我這樣大小正常嗎?你跟我說實話。」阿利搥我。         「不知道啦,我又沒見過很多老二。」「你有沒有仔細看啦?我怕太小會娶不到老婆。」「幹,是干我屁事喔?」「幫我吹一下,要不要?」「不要。」「一下就好。」「我要睡覺。」「吹一下,就不吵你。」「真的?」我希望這樣能讓他閉嘴。         「真的。」他篤定回答。         我轉過身,伸手往下探,阿利的皮膚很滑,身上體毛不多,體脂低得瘦出腹肌,其實是我喜歡的身形。說真的,當初一起洗澡時,只覺得他也是小膦鳥一族,沒想到勃起後這麼驚人。我起身低頭,往他下體的位置聞去。阿利的身上充滿浴後的芳香,褲襠已被他撐得脹起,一根粗大的陽具形狀浮在布料上。         說實在,非常性感。         我隔著布料輕輕含住頭部,阿利枕著手張開腿,滿足地深吸一口氣。我用鼻尖輕碰飽滿的陰囊位置,整個囊袋富有彈性地回應著我。我知道不能太心急,這樣會顯得十分不矜持,於是我壓著慾望,慢慢幫他脫掉內褲。阿利抬起腳,我看他的會陰長著稀疏的毛髮,屁眼也完全暴露在我眼前,而我最在意的那根已經發威的龍棒,筆直地斜躺在他的下腹。阿利的老二整體粗大,尤其越根部越粗,大致呈現錐形。我輕咬著退下他的包皮,意外地,內部非常乾淨,沒有異味,也沒有鹹味。         我沒想到阿利的膦鳥異常好入口,便小心翼翼享用這美味的大餐。         「幹,比我女朋友還會吹。」阿利忘我說著。         「啊?女朋友?」我抬頭問。         「對啊,她都亂弄。」阿利低頭看我,「你有女朋友?」我不敢置信問,「有啊,我沒有很醜吧?」阿利回問。我回想起懇親那天,我們在樹林裡刻意隔了好遠,對彼此點頭示意時,他身後跟了一位女生。         哭爸喔,有女朋友了還這樣釣我,賤人!         我沒多說一句,便丟下他那根憨鳥,往旁邊躺去

褌與新訓-6

        又是無聊的航海課。         教室的長形課桌椅上,被畫滿陰莖射精圖樣和陰道構造。「幹,這畫得好細!」體型壯碩,一臉魯莽的002吆喝著大家。此時後面的新兵們也不管眼前無味的軍事教育片了,紛紛擠成一群圍觀,「幹,看了都硬了,好久沒打。」又一個新兵說,「白痴喔,這樣就硬?」另一個新兵嗆道。「欸,你們會不會覺得,早上都硬不起來啊?」一個滿臉痘子的同梯問,「幹,我從進來開始,早上都沒硬了。」「我也是耶。」「聽說我們的水裡都有放乖乖葯,會讓你硬不起來!」不知哪個沒大腦的蠢兵這樣說。         「不要亂講,才沒有什麼乖乖葯。」我插了一句,所有新兵們轉頭看我。「不然你們問打水班……」我還沒講完,「欸,打水的,你們有沒有在水裡下葯?」002問,「有是有,但……」打水的同梯回,「你看,有吧!」002一臉得意看我,「但那是塩片啦!」打水班大聲回應。「啊?什麼片?」002問,「塩巴,就是塩巴。」我顧著翻課本,完全不想看他,「放塩巴做什麼?以為在煮飯喔?」聽到002這樣說,我已經覺得沒有繼續討論的必要了。         「啊不然你早上會硬嗎?」滿臉痘子的那位同梯問。         「會喔,他超硬。」阿利幫我回答,「哭爸,你怎麼知道?」幾個新兵們聽了,嘲諷著哄堂大笑,「對啊,你怎麼知道?」小胖子也戲謔問,「因為他們有一起睡過啦!」睡阿利旁的鄰兵這樣說,我猜他一定發現那晚我爬上阿利的床了。           「幹,變態喔,兩個男的睡一起做什麼?」002臉色曖昧問,「無聊!」我起身離開教室,「就那天晚上啊……」身後的八卦聲依然不停。         我投了飲料,加塩的黑松沙士成為我新訓時期最能療癒身心靈的聖品。跟一群異性戀生活真的非常痛苦,他們渾身骯髒不說、還髒話滿天飛,整天只想著怎樣把老二插進陰道,指甲鼻毛也不整理,牙齒也沒刷乾淨,身材更是鬆垮臃腫,尤其沒一個有自稱的30公分,全部人的老二都小得像顆肉豆般,埋在雜亂的陰毛裡,十分噁心,這種生物,怎麼可能有女性願意幫他們口交?         我覺得自己下的結論真是精闢,不禁笑了一下。         「笑什麼?」不知何時,阿利已經出現在我身後,「沒什麼,覺得大家很幼稚而已。」我說,「幹麼?生氣囉?」阿利問,「沒有咩,一直問。」我不耐煩說,「明明就有。」「好了,不要再說了,沒意思。」我阻止他。         氣氛

褌與新訓-5

圖片
        結束瘋狂填寫資料的輕鬆日子後,正課開始一一到來,舉凡:游泳、跳水、航海、堵漏、核生化、聲力電話......當然,還有中華民國國軍少不了的無盡工作——掃地,日子的煩悶程度,根本難以用文字形容。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每晚填寫大兵日記,成為我僅有的抒發。隔壁幾個同梯看了覺得頗有趣,總喜歡在盥洗後,幾個圍在一起唸我的日記,真是荒唐的娛樂。         游泳課是所有課程裡,算是比較能讓人提起精神的一堂,當然,為的就是那無邊無際的男體大觀園。海軍泳池的設備之破爛不用說,同時上課的阿兵哥數量更是高達兩百多人,加上浴室之頹敗、惡臭、班長的低EQ,沒有人會讓你好好地去到更衣間換上泳褲,幾乎都是班長一聲令下,眾人便急著脫個精光,再趕快套上那完全不合身(通常都是過大)的黑三角泳褲。         「哭枵,向仔,你的卵脬跑出來了啦!」阿利不知何時幫我取了新綽號,「你還不是一樣。」我回。阿利聽了用力拉緊泳褲,那褲襠幾乎陷入股溝,陰毛還從周圍炸出,「哭爸,這什麼露蛋褲。」我們幾個同梯碎唸著。儘管種新兵們多想遮掩,但國軍的設備之爛也不是新聞了,加上班長的催促,很快大家便一一下水游泳。         我們一個接一個魚貫蛙式游著,但每當我沉入水中,總是無法將眼神從前方同袍的寬鬆褲當中移開,那一粒粒跟著大腿搖晃的睪丸,讓整個泳池簡直像是炙熱的卵蛋湯。         哭爸,我勃起了。         身後的同梯070一定看到了我的龜頭從褲管露出向他晃著,「噗哧!」一聲,他嗆得停下來,當然立刻被班長怒罵,再趕緊追上隊伍。         「你剛剛是不是露龜頭?」上岸後,我們排在泳池周圍練著仰式,070這樣問我,「有嗎?泳褲那麼鬆,有什麼辦法?」我回,「我看,你乾脆改名叫大向好了。」阿利不客氣接著講,「莫亂講,很沒禮貌。」我瞇眼看著湛藍的天空,疲累還擊。         隊上的國信班長走過來,看看我們幾個,他踢了我一腳,「還聊天啊?」他唸,「班長,我們還要游多久仰式啊?」阿利問,「問什麼廢話!當然是游到下課!」班長大聲回我們,當然沒人敢再問現在幾點,以及幾點下課。「白得跟什麼一樣,晒黑一點,你女的嗎?手張開!腳要擺!」國信班長邊走邊下指令,他轉身遮住了陽光,彎腰指正菜兵們的泳姿,我看見他的兩顆睪丸在褲襠中隱隱若現,不知是否跟他的皮膚一樣黝

褌與新訓-4

        阿利沒有多問什麼,就讓我睡在他的旁邊。我在起床號響起前回到自己的床位,以免惹人疑竇。         兩週後,懇親來臨,阿班說好要來看我。         阿班更黑了,帶著好幾樣菜來看我,「哥,我滿18了喔!」這竟然是他見到我的第一句話。我將吃不完的菜分給其他同袍,啃著最後幾塊肉。「哥,海南雞飯好吃嗎?」阿班問,「當然好啊,好羨慕你可以常吃。」我忙著咀嚼,「那……我也想吃哥的雞。」阿班望向他方,小聲說了這句。我愣了一下,他又轉過來說:「我滿18了喔!」         我們走到中隊後方的樹林,趁沒人時牽起手,手指才碰到,我的下體要膨脹得幾乎要爆炸。我知道自己快忍不住了,見四下無人,我將阿班推到牆上狂吻,「幹,好想你。」我吻著他的頸子邊說。阿班身上柔貼的短T,襯出他的胸型,透黑的乳頭標明了他的敏感處,我伸手揉捏,阿班發出呻吟。我拉開他的運動褲,看到那同樣脹起的褌袋,「喜歡嗎?」阿班問,我應了幾聲,玩弄他的下體。「哥,換我幫你。」阿班蹲下,解開我的海軍褲,卻笑了出來:「哥,你的內褲好醜喔,好像小孩子。」,「公發的,我有什麼辦法。」我無奈,「好啦,開玩笑的。」阿班說完,迅速含住我的龜頭,我顧不得他弄得我有點痛,忍不住抽起下身,享受他濕潤的口腔。         我閉眼沉醉其中,才沒幾分鐘,「班,我想射了,啊!」話還沒說完,我已經抽搐著緊抓阿班的肩,臀部一抽一抽地發抖,額頭上的汗一顆顆滴落他身上。「欸,有人。」我急忙轉身拉上褲子,要阿班起身。原來是阿利,身後跟了一位女生,從我們不遠前走過,邊走邊整了整褲襠。我和阿利互看了一眼,彼此點個頭,有點尷尬地裝作若無其事。         阿班不知為何對著牆壁,我拍拍他,卻看到他鼓著雙頰。「欸,你還沒吐掉喔?」我示意要他吐在水溝,他卻一口吞下,「好濃喔。」他說。「白癡喔,吐掉就好啊!」,「我想說,這樣哥會比較開心嘛!」聽他這樣說,我都要融化了,「謝謝你。」我吻他,「欸,我集合時間要到了,沒辦法幫你耶。」我著急說。         「沒關係啦,放假時再幫我。」他邊說邊玩弄我的軍服,我們抱了幾下,便趕去集合。         「欸,早上那個男生是誰啊,你們在那邊做什麼啊?」洗澡時阿利問,「白癡喔,那是我弟啦!」我早就想好台詞了。「最好,弟弟會幫哥哥吃……」不敢聽他說完,「洗好了,先出去。」我蓋過他的聲音,趕緊離開。    

褌與新訓-3

        在廁間聽到沒來由的哭聲,不禁讓我毛骨悚然。我自認八字很重,從沒見過什麼靈異事件,想不到新訓第一天就遇到,趕緊擦了擦屁股,打算離開。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一開門,眼前浮現一張人臉,我差點嚇到昏厥,「欸,你怎麼啦?」原來是阿利。               「幹,你嚇死我了,幹,真的嚇死人了。」我扶著牆,「我想說你怎麼不在床上啊。」阿利說,這時我才發現他嘴裡不斷嚼動著。「你怎麼有東西吃?」我問,「來不及了,誰叫你半夜下床。」,「算了,你有聽到哭聲嗎?」我問。         「有嗎?」阿利問完,空氣頓時安靜,我打了個冷顫。「欸,快走好了,我剛聽到怪聲……」話剛落下,那股哭聲又更加悽慘地傳來,阿利也聽到了。「幹,是不是那間?」阿利指著工具間,「幹,你去開。」我推他,「不要,還是我們去找班長?」阿利提議。         「不要找班長……嗚……」哭聲回答。         「幹,是人是鬼啊?」阿利大聲問。       「小……聲一點啦……不要……不要被班長發現了……嗚……」那聲音回我們,接著門打開,我跟阿利驚恐地往後跳了一大步,「是我啦……嗚……」原來是小胖子。       「你怎麼了?為什麼哭成這樣?」我問。         我錯了,我不該問的,小胖子一聽到我的問題,更是哭得站不住腳,嗚咽嗚咽蜷縮著身軀。「好啦,我知道了,你今天很一定過得很辛苦吧?」我拍拍他。小胖子的哭聲一定引來巡查安官的注意,不知何時,國信班長已經站在我們身後。「怎麼了?」班長問,「小胖,喔,這個同梯好像不太適應......」我回班長。         「你們先回去,我來處理。」國信班長要我們離開,我不安地回頭看了看小胖子,希望他能撐過這段旅程。         「欸,最後一根巧克力棒。」阿利遞給我,我搖頭,「我好想睡。」我說,邊爬上床。         「有事情要說喔,小向。」阿利走回他的床位。         我翻來覆去,覺得全身難受,惆悵的心情讓我不得入眠。我拍了拍枕頭,發現底下有行字:「廁所最後一間有鬼在哭。」         我全身雞皮疙瘩爬滿身,趕緊爬上阿利的床。

褌與新訓-2

        新訓的第一餐,不意外地讓人失望:單調噁心的三色豆、平淡如水的綠豆湯、炸得乾扁的蝦排,和乾硬的白飯,簡直垃圾一般的食物。但在班長的訓斥下,我們仍得小心無聲又快速地吃完這餐。餐後,新兵們拿著自己的餐盤,用稀釋過頭的洗碗精搓洗,再將依然油膩的餐盤擺回,「這樣不拉肚子才怪!」我心想。之後我們在集合場上坐著等,不知道在等什麼。六點多一些,左營的日頭還很灼熱,我們百無聊賴騷動著,幾個新兵擠到樹蔭下,搶著那僅有的遮掩。         「我女朋友現在一定很想我。」旁邊不知名的新兵這樣說著,立刻引來一股騷動,「幹,你癢了是不是?」、「有沒有打最後一炮啊?」諸如此類的調侃此起彼落。         「欸,向,你有女朋友嗎?」阿利不知何時坐到我旁邊,「嗯,沒有耶。」原本我想回「對女性不甚感興趣」,但想一想,還是別那麼急好了。「那你等會就不用搶電話了。」阿利應該是指軍教電影中,經常演出的打電話報平安橋段。「不用打吧,我沒什麼人要聯絡的。」,「家人也不用?」阿利追問,「不用,我覺得。」我真心不想人擠人。至於阿班,有空再聯絡吧。         「一中隊注意,全體起立!」班長現身下令,新兵們三三兩兩站起,「上一動!」班長又下令,「吃太飽是不是啊?動作這麼慢是怎樣?全體起立!」這次新兵們幾乎一致站起。「現在時間,么六三洞,接下來給大家盥洗、打電話報平安,下一個時間,么鉤么五,集合場集合,著運動服、不戴帽,稍息後開始動作,稍息!」班長一說完,新兵們飛也似地狂奔,有的搶電話、有的搶浴室。         「你快點,我先去搶浴室。」阿利跑過我身邊時留了這麼一句,但等到我拿了盥洗用品衝到浴室,裡頭早已擠滿了人。「是不會一起洗喔?這樣洗到九點也洗不完!會不會動腦啊各位。」又一位班長吼著,把大家嚇得跳了起來,早上的那位小胖子還弄掉了手上的衣物。         找不到阿利的身影,我又不想乾等耗費時間,就直接脫了衣服,在洗手台沖洗起來,其他新兵見到,似乎也想到了什麼,也跟著脫光,囫圇沖了幾下,便隨便抹了身體,又往電話間衝去。我悠哉洗著,穿好衣物後坐回床位,這時,阿利才過來:「你在這裡啊,剛才都找不到你,我就先洗了。紅茶,要不要?」我道謝後接過,阿利爬上床舖,說:「我的床位在那邊,晚上想哭時可以來找我喔。」我笑著回:「才不會。」           晚點名讓好不容易乾淨的身體又沾了一身汗,趁就

褌與新訓-1

        入伍這天,阿班需要上柔道課。雖然他早早就表明想請假來送我,但兩個大男生在至德堂前依依不捨,那樣子太引人注目,我便堅決不讓他送行。好在他也聽話,沒有為此跟母親多爭執。         這天的天空陰暗,像是預告前途無光似的。遊覽車搖搖晃晃不過30多分鐘,就到了左營海軍新訓中心。一下車,進到禮堂,營區裡的班長們各個板著臉,咆哮著怒罵我們:「還不快點啊!全世界等你一個啊!你很大牌啊!」         「還站在那裡做什麼?要幫你脫是不是?」一個膚色極黑的班長叫吼著,我有點愣了。         「快點,待會換你被罵。」旁邊一個新兵拍了我一下,我連忙脫去衣物。         「你脫光做什麼?很熱是不是?」班長指著另一邊一位脫得精光小胖子罵道。         「內褲穿著。」友善的新兵提醒我,「走這邊,小心腳,地板很髒。」他迅速地跨過階梯下樓。         我們幾個人一組,輪流讓醫官檢查性器官、肛門、睪丸,做了幾下蹲跳動作。剛剛那位被罵的小胖子,陰莖短小地埋在陰毛裡,煞是可憐。檢查流程完,我們領了幾套衣物、公發內褲、帽子,再全部裝進極難使用的海軍忠義袋裡。         「我叫阿利,你哩?」他問,「喔,小向。」我答。         「你不用怕,班長其實人很好的啦,只是作作樣子而已。」他像很熟門路般地跟我說,「欸,你看你的腳,很髒喔!」在我打算套上襪子前,他提醒了我。         我瞄了幾下阿利的下體,略偏白,正常大小,沒有特別可看之處,便趕緊套上公發衣物和內褲,戴上小黑帽進入隊伍。         「我跟你說,一中隊的班長算很好了,而且啊……」阿利小聲說著,「幹什麼,還不快點,要拖多少時間啊?不想吃飯了是不是?」又一個班長在後頭吼道,我和阿利趕緊分開,按自己的編號歸建。         公發的衣物穿起來相當不舒適,尤其公發內褲的版型其醜無比,既沒有囊袋也不貼身,我的子孫袋晃來晃去,在港都悶熱的下午,整個蛋皮時不時黏在鼠蹊,走沒幾步就要抓個兩三下。         到了中隊,就是耳聞許久的震撼教育——安檢,我們又脫得只剩內褲,在集合場上大字跳,再把整個背包用力翻甩,檢查是否有暗藏物品。好在朋友早就提醒我了,我將物品、用品放在夾鏈袋裡分裝好,如此東西即使散落也不致凌亂難以整理。班長看了看我的背包,再看看我,「內褲拉下來。」班長命令,我便把內褲退到腳踝,

褌的換穿-8

        隨著入伍日期逼近,我越發緊張,心情時常處於低落狀態。阿班也察覺了,撒嬌地依偎過來:「哥,你不要心情不好啦,等你當兵放假,我就可以載你出來玩啦,而且我好想看哥穿軍服的樣子。」我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:「對喲,你還不考駕照嗎?」,「可是我還沒滿18耶。」阿班一講完,像是警覺做錯事般,立刻沉默不語。         「你還沒18?你不是7月就生日了嗎?」我拍拍他的肩,「我9月20號生日。」他怯怯地回。         「所以……你還沒18?」我大驚,「嗯,還沒,但,快要了啦。」他還是不看我。         我跳了起來,拍了拍額頭,「哥,你不要生氣啦。我想要在你入伍前,送你禮物嘛。」阿班拉拉我。「喔,阿班,你不能這樣,你一定會成年的啊!」我嘆道。         「好啦,哥,對不起啦……」,「誠實很重要,你要記住。」我嚴厲警告。         「知道了。」他把頭低下,埋進我胸口,「不要生氣啦,拜託。」聽到阿班的拜託,我也心軟了。「好,不生氣,但這意思就是,等我9月17號入伍後,你才會成年,對吧?」,「嗯。」他站直身子看我,「那,在你成年之前,一樣,不可以有超過尺度的碰觸。」他聽了點頭。         阿班還要一些日子才成年這件事,讓我心裡非常懊悔,深怕他往後為了討好別人,犧牲自己太多,當然,他這個年紀,是不會去想到這些的。         不能碰阿班,不對,應該說,阿班不能碰我的那十幾天,他卻表現得相當溫順。我替他綁上褌後,我們會穿上柔道服,以競技的方式取鬧,而他總是在壓制我後,故意用下體頂著我,不肯起身。         「哥,你剪光頭的樣子,好好笑。」阿班嘲弄我,「你自己還不是一樣短。」我反駁,「可是,我一直都是短頭髮,哥突然理這麼光,很不習慣。」阿班幫我洗頭時,這樣說。         晚上,我睡在他房裡,他摸著我短刺的頭皮,我們的模樣更接近了。阿班粗壯的大腿壓過來,我順手滑了幾下,他咕噥著把我抱得更緊,我感受到他褌袋貼著我的臀部,有種安心的感覺。

褌的換穿-7

        暑假,阿班的柔道課訓練得更密集了,我時常心疼他耳朵上的傷,他卻嫌我小題大作。難得我沒有打工,他也不用練習的時候,我們就窩在他的房間裡——還能有什麼其他的,我簡直被他折騰得不能站好。         那個暑假,阿班熱衷於重量訓練,身上的肌肉比以前更結實,「這樣對方看了就會先腿軟。」他說。「我才被你弄到腿軟。」我抱怨回他。隨著阿班的肌力增強,現在他已經可以抓著我的腰際,將我的下身騰空抬起抽送了,只是於此同時,他做愛的力道也一次比一次更重,我必須要時常哀嚎著,提醒他我快受不了了。         「太大,太大力了啦,輕......輕一點,拜……託……」我又叫著。只是每當阿班閉眼投入在做愛時,我都懷疑他是不是選擇性聽見,或是耳朵真的受傷了,他幾乎沒在管我的感受。         「欸,你知道你做愛時真的很大力嗎?」我不悅地問,「真的嗎?你不喜歡嗎?」阿班一臉無辜反問。「不是不喜歡,可是現在真的太用力了,我會覺得痛楚比快感強烈。」,「抱歉啦,哥,我下次會注意。」他約定。         才沒有,他根本沒在注意。「欸,你一定要這麼用力嗎?」某次完事,我趴在床上,虛脫問他。         「嗯……不這樣的話,我沒有感覺耶。」阿班摸著我的背回答,「那你有聽到我在叫嗎?」我追問,「有啊,聽了很爽。」他滿意地說。         原來,阿班聽力才沒有受傷,只是比起一般男性,他對觸覺和聽覺更敏感,他需要聽著別人的哭喊聲,才能達到高潮,而且越大聲,他越爽。幹,這好變態。         「那我幫你打,然後我叫給你聽,好嗎?」我提議,「不行,感覺不夠。」他拒絕。          除了做愛太用力之外,阿班也不肯讓我進入他,每每想要挑逗他的肛門口時,他就會很機警地跳開,「怕痛。」他說。好在阿班頗愛口交,高潮完後,總會認認真真舔舐我的下體,算是我忍受了不小的衝擊後,得到的一點回報。         「欸,哥,你每次都喊痛,可是你有沒有發現,你的膦鳥都很硬耶?」阿班這一問,點醒了我,也讓我不禁問自己:「對啊,我明明就痛得想推開他,但為什麼下體卻會硬得不成樣子?還越痛越硬?」     

褌的換穿-6

圖片
        阿班提議攻受互換,我心裡十分猶豫,除了我自認是純粹的攻方,幾乎沒有被進入的經驗外,另一個原因不外乎是他的陰莖粗大得讓人擔憂:這要是進入我的身體,在有快感之前,我會先痛到往生吧?         「那你慢慢來喔。」我提醒他,邊往自己的肛門塗上潤滑液。阿班笨手笨腳地撕開套子,又手忙腳亂地弄了好一會。接著他抬起我的雙腳,將手指粗魯地深入戳弄。         「啊......不要用手指了,你直接進來吧。」我不舒服地說。阿班的放鬆技巧很糟,與其如此,不如讓他緩緩進來,我再適應。         「啊,幹,你慢一點,不是那邊。」我邊提示他,邊忍受著他的蠻力。試了幾次,阿班不得其洞而入,顯得有些躁動。「你把我撐高一點好了。」我示意他把我下身抬高一些,讓他像伏地挺身般,將陰莖抵住我的肛門口。         「你對準後,慢慢......啊!」我話還沒說完,阿班腳滑了一下,整個人壓在我身上,陰莖也不偏不倚直接插入,我痛到面目猙獰,卻沒有空間伸手將他推開。         「起來,幹,好痛......」我要他起身,阿班又一口吻住,完全不讓我有求救的餘力。我痛得出手搥打他,卻阻止不了他的衝動,只得由他環住我的後頸,自顧自地猛力抽送,我的雙腳忍不住如此力道,只能不停顫抖。         幾分鐘後,我的眼角已經不知流多少淚了,阿班終於直起身子,我也才能好好喘氣。只見阿班抱著我的雙腿,閉眼忘情擺動著下身,任由我的雙腳在他臉頰旁搖晃。         「幹,哥,我想射。」阿班失神地說,「有感覺你就射吧。」我悶哼回答。         阿班猛然丟開我的雙腳,將我側過身,接著用了幾乎要拆牆的力氣,深深頂了進來,我看他吼了幾聲,大口吸幾口氣後,滿身汗趴在我身上,飢渴地吻我。         他應該射了,見他的腹肌大力起伏著,想必他一定很享受剛剛的過程。我讓他慢慢拔出那還不肯軟下的陰莖,好不容易才起身抽了幾張衛生紙擦拭自己。         「咦,怎麼流這麼多液體?」我心想,又問:「你的套子呢?」阿班躺著喘氣,指指旁邊:「那。」「你沒有戴嗎?」「太小了,戴不進去。」他無辜看我。         「你這小子。」我無奈地瞪他。         後來好幾天,我為了幫他找尋大尺碼的保險套,可花了好一番功夫。 阿班的樣子有點接近這位男優,

褌的換穿-5

        畢業後,我短暫地打工,有空時就帶阿班到各處玩。         我知道,阿班一直在等7月生日那天,我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裡有條不安的蟒蛇竄動著。         那天,我仔細地幫他洗澡,他倒是異常冷靜。我們脫去衣物,坐在床上,不知道誰要先開始。         「哥,我想穿褌做,好不好?」他問。我點點頭,要他張開腿,幫他綁上。手背才碰到阿班的下體,他的陰莖就立刻脹大起來,我勉強纏好,看到阿班的蟒蛇旋即浮現在褌袋上,已經無法鎮壓了。         「再緊一點。」應阿班要求,我將褌拉得更緊。阿班吻了過來,我回吻。         我將他壓在身下,無法控制地舔拭他的乳頭,將近半年的克制,我們幾乎將所有的慾望都發洩在彼此身上。阿班轉過身,握著我的陰莖,沒多想地塞入口中。         「啊,幹,停停停!」我痛得大叫。         「怎麼了?哥?」阿班抬頭問。         「牙齒啦,幹,好痛。」我摀著下體翻滾。         「抱歉,那要怎麼弄啊?」阿班問。         我示意他躺下,費了一翻努力才將阿班的蟒蛇從褌袋取出。我仔細盯著眼前這條蟒蛇,心裡醞釀著作戰的勇氣。阿班的陰莖屬於粗短型,尤其龜頭成碩大的傘狀,勉強才能完全握住,莖幹略為下彎,馬眼已經分泌出許多體液。我輕輕將龜頭含住,阿班也呻吟了起來。         「哥,啊,好癢。」阿班叫著,「還可以嗎?」我問。         「嗯,還想要。」阿班說完,我立刻加足力道,想要深深地吞入這根陰莖。         「想射嗎?」吐弄了好一會,我問,「還沒,很舒服,但還不會想射。」阿班回。         我想到阿班已經割過包皮,「你該不會很難射吧?你平常打手槍要多久?」我問,「大概要半小時以上吧。」阿班不好意思地說。         「哥,還是你進來好了?」他提議。我點點頭,拿起套子,抹上潤滑液,抬起阿班粗壯的雙腿緩緩進入。         阿班邊扭著身體,邊喊著痛。我原想停下來,阿班卻不肯讓我拔出,「沒關係,繼續。」阿班堅持。         我的陰莖已經完全沒入阿班的肛門了,我緩緩抽動著,感受阿班體內熱燙的體溫,邊親吻著阿班的腳踝和乳頭。         「哥,用力點。」他要求,我便加深了力道,開始有了舒服的感覺。但才不到

褌的換穿-4

        6月,我即將畢業,9月便入伍。         阿班則在7月,我8月生日之前成年,他求我,想要有第一次性經驗,我答應了。         「這樣剛好,你也可以把我當作禮物啊!」他說得像是很有邏輯似的,而我竟然被說服了。         我想著阿班這麼美好的樣子,未來身邊一定不乏追求者,心裡不免有點惆悵。         「咳!哥,你幹麼鬆手啊?」阿班起身問,「抱歉,發呆了一下。」我連忙拍拍他。阿班非常擅長戶外運動,偏偏少數不行的運動就是——游泳。其實這算是我的小小詭計,明知道他不會游泳,就用了教他游泳的名義約他出門,其實我只是想看他穿緊身泳褲的模樣。         「欸,哥,泳褲好緊。」他在更衣室裡喊著,「對,競賽型的本來就是這樣。」我回。         後來我才發現,阿班跟我有同樣的困擾——「蛋太大」。我們只要一張腿,蛋皮便很容易從褲襠旁露出來。所以我們在泳池邊總是走得扭扭捏捏的。         競賽型的另一個困惱就是——無法遮掩勃起的陰莖,所以後來我們都換成了短版四角,競賽三角便成為我們去無人海邊玩耍時的用品了。         練完游泳後,我們身上充斥著淡淡氯味,累到無力多想的下午,我會抱著他睡午覺,讓彼此氣味連成一條線,像是穿著同一條褌一樣。

褌的換穿-3

        兩個青春期的大男生,性衝動總是有的,而我總要一再地提醒他:等他成年後,我才會碰他。常常他忍不住時,會緊緊抱著我磨蹭,像隻狗一樣,我覺得很好笑。         「喔,好難受。」他常這麼抱怨。我們相視著對方勃起的陰莖,氣氛因為我的再次拒絕,而變得尷尬。         「好啦,不要生氣,我們去洗澡?」我拉著他。         雖然阿班高我半個頭,但我很喜歡幫這個高大的乾弟弟洗澡,像是洗著一隻寵物一樣,從頭到腳指,幫他搓得乾乾淨淨——只有下體和後庭,我不碰。         「換我幫你。」阿班邊刷著我的後背,「欸,好了,那裡不行。」我撥開他的手。         「摸一下就好。」、「一下是多久?」、「三分鐘。」、「太久了吧,你是想幫我打手槍吧?」、「拜託啦!哥。」、「30秒最多。」、「嘖。」、「不要就算了。」我正要轉身,「好啦好啦!」阿班把我拉回去。         阿班的手一握住,我的陰莖立刻膨脹,「哥,你的很大耶。」阿班讚嘆。         「你的比較粗啊,又沒有輸。」我看著他勃發的下體。阿班靠了過來,握住我倆的陰莖摩擦。         「欸,不行不行。」我腦袋頓時空白了5秒,好在及時清醒。         「喔,哥——」我留阿班自己在浴室裡冷靜。         基於我們都對褌迷戀,但褌卻只有一條之下,我們只得輪流著穿。但其實,我很樂於替阿班綁上褌,欣賞他飽滿且美好的少年姿態。每每他躺下,那安穩的睡容,都令人悸動得忘了呼吸。         喔,但不行靠太近,以免他又精蟲衝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