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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顯示的是 12月, 2017的文章

褌的換穿-2

        阿班的家位在澄清路上的一間透天,離公園不到10分鐘的路程。夜晚的燈光打在牆面上,整個住宅區看起來顯得頗高級。         「沒人,放心吧。」阿班說。         原來阿班跟母親同住,而他母親從事房地產,經常不在家(據阿班的說法,根本是3個月要見一次面都難)。         不過管家Malee倒是把家裡整理得一塵不染,尤其手藝極好。我們8點多到家時,Malee菜都已經煮好,就等我們到家後隨時要熱菜。Malee是從泰國來的,那時班媽的事業版圖已拓展到東南亞,碰巧在清邁光臨Malee的小店,這一吃,班媽覺得驚為天人,立刻邀Malee來台灣當管家,似乎還有意幫Malee開店。雖然Malee來台灣已將近6年,店也還沒開,但班媽給的薪水倒也豐厚,Malee更是每年都有機票補助可回家,這種情形之下,也樂得在阿班家工作。         阿班家似乎少有客人來訪,Malee很熱情地招呼我。看著桌上的冬蔭公熱騰騰地冒氣,我迫不及待扒了好幾碗,果然阿班可以長得這麼壯不是沒有原因的——Malee實在太有資格當主廚了。         吃完飯,我們到阿班3樓的房間,阿班的房間相當整齊,很難相信是一個高三男生所為。         「嘖,就說過不要上來了。」阿班邊碎嘴,原來這是Malee的傑作啊......         「教我吧。」阿班從袋裡取出我方才在公園解下的褌,示意我教他綁法。         「我該怎麼做?」他問。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我指示他退去衣物,原以為阿班會有些害臊,沒想到他倒是滿大方地在我面前展露身體。         對一個欣賞男體的大學生我來說,能夠看到一個17歲少年的肉體,心裡自然是激動地像是巨浪來襲,甚至都勃起了。但阿班究竟是什麼樣的個性我還不清楚,心裡囑咐自己:絕不能讓他在這個年紀就讓初嚐禁果。           雖然今天穿了整天的褌,但還好上面的縱迴沒有穢物痕跡,只是前袋沾有汗尿味。我比了一下阿班的手長,按比例將褌分段,開始在他的腰間纏繞。           「哇!」阿班照著鏡子看著自身,「好像日本人喔。」他很滿意地說。         「等一下。」邊說著,他從袋裡拿出他的運動服裝——柔道服,換上。         套著柔道服的阿班,身形看起來更魁梧了,從開襟中可以看見他鼓脹的胸型,十足完美誘人的青春少年。阿班轉向我,

褌的換穿-1

        得知同盟公園的據點後,我像是找到新天地般等不及下課後去探索及暴露。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我喜歡赤著腳踩在草地上,走在樹林間吸引那些貪婪的眼神——但我不常回應他們的索求。         通常會在那裡遊走的,居多是大學生,此外就是中老年;偶而會看到一些青澀的高中生徘徊,或許是好奇、或許是還在迷惘吧,這些又羞又怯的高中生多半只是看著你,也不敢多做什麼。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在樹林裡來回時,有些好奇的人會伸手過來,有的捏捏我的褌袋、有的掂掂我襠部的重量,若我沒什麼意思,就會直接離開,也不太回答問題;若是我還想互動的,我會任由他上下其手,讓我倆成為樹林的焦點,我很喜歡這種燃起他人慾火的舉動;偶有一些死跟不放的,我只好直接伸手推開,這樣很傷人,但不知拿捏距離本來就很讓人困擾,不能怪被人拒絕。           除了同盟之外,後來又得知鳳山也是熱門據點,只是這離我宿舍更遠了。某天我抽了空,過去探訪。         這些地方都是這樣的,越晚越熱鬧、越活躍。         鳳山比同盟更暗不見人,能探險的場地也更大,更是適合展現肉體的地方。我脫去衣物,自在地走開涼亭附近,後方有幾個腳步聲跟了好一陣子。我刻意走到路燈下,想看清楚對方。沒想到像是有無形的阻隔擋在我們之間一樣,好幾個人影見不得光般不願走近。         只有他走了過來——一個揹著體育用品的大男孩。         他叫阿班,聊了一會,才知他對褌跟我一樣有莫名的熱愛,只是因為住在家中,苦無機會嘗試,看著他高壯的外型,很難想像他——竟然只有17歲!         他說他喜歡隊上的學長,卻又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,後來在網路上得知這個據點,就經常來這邊認識朋友,希望找到解答,或只是放空。         光著身子聽一個小毛頭講他的心事,這種感覺真奇妙。         「我可以穿嗎?」他指著我身上的褌問。         他說他不介意換上我穿了一整天的褌,甚至,他就想要這樣。         在他的要求之下,我解掉褌,他一拿到手,先是猛力聞了一口,我連忙提醒他股間的縱迴可能會有味道或沾到穢物。         「沒關係。」看來他是喜歡汗騷味的。         「要去我家嗎?我家沒人,我想回家穿。」他提議。         於是我騎車跟在他腳踏車後,大概10多分鐘後,到了他家。

褌的遊走

        能在宿舍裸裎後,我對著褌的慾望越發成長,那時也是我探尋自身情慾的高峰期。很快地,我知道有點路程的同盟公園,是許多男同性戀的聚集地。「或許我能在那裡找到同好。」我這樣想。         於是某天下課,太陽快要下山時,我騎了近20分鐘的路程,到了同盟公園二館(網路上是這樣稱呼的)。停好車,悄悄地就可以聞到躁動的情慾氣息。公園裡有將近十來人,有中年,也有不少看似大學生的面孔。我走進樹林,見四周幾乎沒人便退去衣物,僅著褌赤腳走著,享受軀體伸展的自由感,和港都熱溽的夏夜。         不久,有個人影漸漸走來。一看,是個還算清秀,留著齊眉瀏海,戴著眼鏡的大學生。         「你身材不錯耶,可以摸你嗎?」他禮貌地問。         「嗯好啊。」雖算不上我的型,但看起來還算端正,我答應他。         「這裡可以嗎?」他怯怯地問。         「都可以,隨你摸。」其實我只要同意了,對方要怎麼摸或把玩我都不太介意,反而比較討厭這個時候還問話破壞勃發的氣氛。         他好奇地揉捏我的雙臀,又小心帶點用力地遊走在我的乳頭。其實我的乳頭不太敏感,反而比較希望他進攻其他部位。         他蹲下來,湊近我的襠部,猛力吸聞。一整天下來,我也流了不少汗,下體應該充滿騷味,他卻像是熱愛般似的,又含又吻地用口鼻玩弄我的褌袋。         「好了。」正當他試著將我的下體從褌袋掏出時,我制止了他。         「可以留你的電話嗎?」見我轉身要走,他急忙問。         「有機會再見吧!」我揮揮手,離開。 ※其實我並非排斥跟同性發生關係,但成為單純的情慾工具只為滿足對方,卻讓我覺得沮喪。這種心境,恐怕要等到故事講到當兵的階段,才能好好敘述了。

褌的暴露

         夏天的港都是很熱的。好在學校提供了運動卡,我們能用非常便宜的年費使用校內各項體育設施。身為一個男體愛好者,夏天去游泳池賞肉、賣肉,是最天經地義不過的事了。           那時學校泳池的男更衣室是開放式空間,大家大大方方更衣、淋浴,完全是欣賞男體的天堂,假日時泳客絡繹不絕。當然,我的褌就更有門路暴露了。            這裡我用的是「男體愛好者」,而不是男同性戀,因為對我來說,欣賞男體有點類似收藏、迷戀、玩弄——比起肉慾,更有一層心靈及藝術層面的狂熱,不知有沒有人能體會?如果你能明白的話,席德進、三島由紀夫對男體的那種追求會比較接近這種感受。           有時,會有一些泳客跟我搭話,起頭總是問我「是不是日本人」、「這叫什麼」、「怎麼穿」、「怎麼買」之類的,我大多很樂意示範綁給他們看,但是我幾乎不留聯絡方式。           既不是褌友,那就萍水相逢即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