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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顯示的是 9月, 2019的文章

褌與調教-11

        回到床上的第一個夜晚,果真就讓我煎熬萬分,原因無他,就是下體那緊繃的貞操帶,就快要包不住我滿漲的慾望——幾乎要爆裂開來。         我滿頭汗醒來,輕輕拉開被子,瞧瞧自己的小傢伙是否還好。         還好,應該還好,當然,它還在,只是——被關起來罷了。我摸摸那透明的塑膠外殼,悄悄彈了幾下:「咖、咖。」那實在的敲擊聲,提醒我別做夢了,怎麼可能就這樣被我的老二撐壞呢?那鎖頭也是一樣地老實,雖然看似不是牢固的大鎖,卻竟然將我最寶貴的老二,就這樣不留餘地禁錮住了。         我的子孫袋正隱隱發痛著,我伸出手指輕輕搔過與塑膠環接觸的地方,似乎有些破皮,一碰到就有種「腥」感。         我確定自己是不可能自瀆了。我的老二再想開展雄風,也只能憋屈地縮在這貞操帶裡,用一種已經強制好的形狀,被壓制亟欲想掙脫的念頭,就像這個軍旅生活吧,我唯有順服,不能有一絲主見。         不知掙扎了多久,我才勉強睡去。         早晨,我當然是起得不情不願,我從沒想過,這樣無法碰觸自身下體的禁錮,竟會讓我夜不得眠,完全失去掌握身體的自主權。         做操時,我努力做做樣子,卻發現睪丸更痛了,但痛的不是破皮處,而是——內部。         「幹,好痛。」我雙腳發抖,微微蹲下。「你怎樣了?」建錡仍大動作做著開合跳,順道問了一聲。「腳扭到。」我答。跟值更官報告後,我得到允許,便挪到部隊後方盤腿坐下休息。         「呼!」趁沒人注意時,我悄悄探進褲管,還好穿了建錡的四角褲,我才有辦法藉著褲縫,揉捏幾下膨脹的睪丸,讓自己舒緩一些。         「欸,走了,吃早餐了。」建錡過來拉我。「啊,幹,輕一點、輕一點!」我痛喊。「是怎樣,右腳還左腳?」,「走慢一點,到艦艉再跟你說,呼、呼。」我緊抓著他的肩頭,不敢放開。         早餐是熱燙到不行的鹹湯圓。我顫抖著手,小心翼翼捧著湯碗,又忍不住想夾緊下體,似乎減少那兩顆蛋的晃動,也能同時減輕那貌似睪丸被扭轉的抽痛感。         「姦,廚房是白痴哩?煮遮燒是按怎?」建錡和艦艉幾個同袍不約而同發出怨言,卻也只能呼嚕嚕大口吞下沒得選擇的早餐。我緩緩舀幾顆湯圓要吞下,「啊你哩?是怎樣?」建錡一腳踢來,我的湯圓便從湯匙上

褌與調教-10

        小閔將早已在港都車站等待的双胞胎兄弟和建錡接上車,然後一路往左營開去。         國豪一如往常坐在副駕,說這次回去,部落的老人們和有志之士組了什麼「文化展演隊」,要推廣他們的舞蹈和傳統歌謠,消去漢人對他們的誤解、提升彼此的交流、讓世界看見……。他們兄弟倆說得津津樂道,詳細內容我倒是不記得什麼了,只覺得他們聊得興高采烈,完全停不下來。         建錡似乎發現我的悶悶不樂,說:「怎樣?都不說話?在不開心什麼?」「沒有啊!哪有。」我沒好氣回答。「是不是想我啊?」「少來,怎麼可能。」建錡一樣地自以為,讓我發覺自己的世界完全沒有改變。         「向仔,啊是怎樣啦?」國勇也問。         我當然不可能說出自己的老二正被禁錮著,便回答:「就……你們不覺得,想到要收假,心情就很糟嗎?」這也是我的內心話之一,我多想要自由,離開這個醜惡的中華民國國軍制度。         「收假為什麼會心情很糟啊?」國勇問。         「就好像整個人被關在鐵籠裡啊!而且還是飄在海上的鐵籠,空間又小、又悶、又臭,超級不舒服的。唉。」我嘆了一口氣,覺得這世界真爛。         「有我們在還不想回去喔!」國勇的安慰壓根幫不上忙。         「嘿咩!又不是只有你是不願役。」建錡幫腔。         「喔……沒事啦,調適一下就好了。」我隨口說。         「欸,值週換你。」建錡邊說,解下那個有鐵錨圖案的皮環,就塞給我。         「幹,急什麼,又還沒進營區。」我無奈說。         春天的港都,陽光停留在天空的時間更長了。我們在綿長的高架橋下鑽過,經過道路兩旁茂密的小樹林,然後是黃昏中閃著光輝的世大運主場館,這些碩大、無盡的景色,非但沒有讓我舒坦,反而更在我眼底形成擁擠的顏色,在心中匯聚成更大的壓力。我想,我是永遠無法融入,這樣以壓制個人意志為管理方式的工作環境的吧?         「欸,你們兩個,有沒有想簽下去啊?」小閔問。         「沒有。」我和建錡幾乎異口同聲。我猜得沒錯,小閔一定是POA派來募兵的!         小閔將車子停在左營軍港哨口較遠處的一塊空地,我們便三三兩兩走向營區。         「不要怕啦,現在小閔在,又沒有人會欺負你。」在進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