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、軍裝、六尺褌 Boy, Army, Fundoshi

    真香小吃店裡，除了我們，只有少數幾個客人。見他們一樣短髮俐落、膚色黑亮的樣子，八成也是今日放假的阿兵哥們。海軍艦艇兵和海龍蛙兵兩種軍種，一種隸屬海軍、一種隸屬陸軍，但待在船上的海軍如我們，伙食可比一般陸軍好上太多，加上廚房不時的下午茶和宵夜，即使口味在坊間並不算好，卻已足夠安慰船上每一位官兵寂寥的胃。     更不用說，我為了報復那少得可憐的薪水，而憤怒大吃的結果，不但双下巴漸露，肚皮更是溢了一圈在褲頭外。我們偶而會自嘲：那個有肚子的，就是海軍；瘦到像沒吃飯、被虐待的，就是陸軍。     我和小閔、鴻志三人，各自坐在小方桌的一邊。     店家紛紛端上鴻志推荐的小吃：蚵嗲、廣東粥、肉羹麵、炒泡麵——據說，炒泡麵可是這裡的阿兵哥的最愛！幾乎每個從堅門退伍的阿兵哥，即使再討厭這醜惡的軍中生活，對於外島的共同回憶，卻都少不了這一道炒泡麵。     熱氣蒸騰的香氣，把小店裡的燈光襯得更白、更蒼老，外頭的天色暗了，不像是日落，那聞起來帶溼的土地味，說明海上正有雨水逼近，只怕是要下大雨了。     我輕輕吞著熱燙的湯汁，「國勇和國豪呢？」鴻志問，我「噗！」一聲，無禮地噴了滿桌的飯湯，然後錯愕地看著鴻志——他怎麼知道國勇和國豪？     「對不起，太燙了……」我辯解，趕緊擦擦桌面。     「又被叫去表演了啊！受不了那些沒水準的長官。」小閔不客氣說，也幫國豪他們出氣。     「啊小學長，你……」鴻志對我說，「他不是小學長啦！他比你晚好幾梯耶！」小閔幫我答，「喔！原來是小……耶……也不會很『小』啦，那就『大』學弟好了。」鴻志語帶曖昧，我知道他在開什麼玩笑，但我在意的根本不是這個。     「鴻志學長，你、你也認識國豪、國勇喔？」我囁嚅問。     小閔和鴻志相識竊笑了一下，鴻志說：「是啊，他們是棒球隊，我是田徑隊的啊！我們同校啊！」     原來，所以小閔根本就與鴻志熟識了，那方才的「玩鬧」，是什麼意思……？     我在心裡揣著，慢慢釐清，也不敢再試探。     小閔和鴻志倆，嘻笑講了一些事情，我沒有太專心聆聽，然後碗裡多了幾塊蝦肉。     「幹，這麼好，學長，我也要！」鴻志對小閔索求，「白痴喔，你好手好腳，還爬過天堂路的，自己剝蝦子不會喔？」小閔譏，「幹，你是小閔哥的『女朋友』喔？」鴻志這樣問我。多數時候，若是被開這樣的性別玩笑，我多半會不開心，但此刻被這樣「尊稱」

    與鴻志交合，痛楚與新奇，遠遠超過快感，好在小閔的老二雖然翹得老高，卻沒有要索求的意思。     他放下我，讓我躺在地上喘息。     「呼、呼……」我把眼埋在臂彎，光溜地張腿，下體卻仍是硬的。     鴻志坐上老舊的電腦椅，垂頭撥撥汗，濺了我一身。     「怎樣，還好嗎？」小閔問，「嗯……」我點頭。     「你要不要『出來』？」小閔問我的意願，我當然也想發洩，但已累到無力，「是滿想的……」我虛弱回答。     「欸？」小閔拍了鴻志修長黑亮的小腿，指示他的双腳踩在我的掌心，我能正好握住鴻志的腳掌，如此貼近地感受他腳底微溼又充滿力道的踩踏，陰莖更脹了一些，前端也泌出一些體液。     我勉強瞧見小閔，拿了一只鴻志的臭襪我嘴裡塞，然後又拿起另一只，套住我勃發的老二，開始套弄。     僅有粗糙的布料，沒有潤滑的發洩方式，自然不能說是舒服的，可是這樣微微的摩擦的痛感，伴隨汗臭及屈辱的挑逗方式，卻也讓我興奮不已。「嗯！」我扭著双腳掙扎，我當然想要小閔繼續，卻又無法克制身體想自然躲避的本能。     小閔將他健壯的腿壓上我小腿，讓我痛彈不得，又更快地用著那只黑襪幫我打手槍。像是見我這樣還不夠羞恥似的，再拿了鴻志快要裂嘴笑的布鞋，一只強壓在我口鼻上，逼我聞著那方才因大量運動而發出酸鹹魚臭味的鞋；另一只則往我下體套上，用力夾住我的老二。     「嗯、嗯、嗯！」我說不出話來，又不願大口呼吸，想轉頭躲避，卻更被小閔強制吸聞這充滿男性費洛蒙的汗鹹味。     好像這樣的禁制方式反而帶來了大量的快感，我弓起身子，臀、腿的肌肉緊繃著，然後就——「啊！」悶哼地叫，射了一道又一道，直到那鞋襪都已滲出我的精液，小閔才停手。     「好了，我射了！」我悶聲呼叫，疲軟的龜頭已承受不住這樣的磨蹭，十分難受，小閔又弄了好一會才終於發現了，於是停手。     「很棒喔，剛剛表現不錯！」他說，然後混著我腹肚上的鴻志的精液，抹上我全身。     我真是累癱了，沒有辦法多做反應，只能隨小閔作法似地收尾。     「可以起來嗎？」小閔拉我，我顫巍巍起身，双腳卻十分無力，只好讓小閔為我套上衣褲。     鴻志也坐起，抽了一堆衛生紙擦擦他那淋漓的美麗胴體，但我聞到一股糟糕的味

    小閔先是用破機車載我到了一家叫「星球網路」的網咖，要我在外頭等著，又回頭就要去載鴻志。沒想到，鴻志光著上身，著一双破到不行的球鞋，和一件陳舊的迷彩短褲，竟然跟著出現在路的盡頭。     「哈、哈……」他喘著氣，斗大的汗珠濡染了整件短褲，「幹，好爽！」他停下讚嘆。     我和小閔真是看傻了眼，又不禁佩服外島蛙兵的體力和毅力，那幾近自殘的訓練方式，的確扎扎實實地成就了一個璀璨輝煌的男體，一件令人愛不釋手、剛被巨大壓力磨練過的滾燙原鑽。     鴻志抹抹身子，就這樣自在地進入店裡。     「三位？」老闆娘冷酷問，「要多久？」又說。     「都一個小時。」小閔答，「要耳機嗎？」「要。」「押金一副100元，一小時120元，這樣3的人，總共是……」老闆娘的老花眼鏡掛得偌長，只剩泛黃發綠的鼻支架卡在那近似懸崖的鼻尖，正好符合她不多看人一眼的若無其事。     120元！？一小時要120元的網咖？我從未耳聞過，這裡難道有多麼奢華頂級的設備嗎？     「喏，6號、7號、9號，不要弄髒！」她的最後提醒。     我望望四周，安靜得很，哪有什麼電腦、螢幕、主機？連個人影都看不見，只有白灰灰的木頭隔板。     小閔和鴻志倒是熟門熟路般，就往旁邊一道難以發現的小入口進入隔板內——竟然是一間間的木門，上面掛著俗氣的金色號碼，有的已裂成兩截，又用斑駁的黑筆寫出門號，才能勉強猜出號碼。     「我的在這，鴻志和向仔，你們自己挑。」小閔開了6號，然後我和鴻志也各自選了一間。     小房間裡非常擁擠，有奇怪的悶臭氣味，像是長年潮濕未乾的布鞋，又帶一點衣物發酸的汗臭，那霉味裡，似乎還帶有一些些的苦味，簡直臭不可聞。     「啊！就是『役期』的味道吧？」我認為。     儘管皺著眉頭，我還是拉開那不夠滑順的電腦椅。「咖啦咖啦……轟……嗶……」這裡的設備根本老舊到不行，鍵盤和滑鼠上，黏滿數年來的使用者的汗垢，要不是這暗黃的燈光，我恐怕還會發現更多瑕疵與不滿！     我注意到一旁的垃圾桶，裝滿一堆堆白透透的——衛生紙？     「為什麼？為什麼有這麼多衛生紙？」我疑惑，卻不敢靠近。     「噔噔噔。」經過數分鐘，電腦總算開機完成，「哇！」我嚇了一跳，桌面竟——塞滿一位女性的肥碩下體。我幾乎要吐了，癟著嘴趕緊開了資料夾，要把那恐怖的桌面擋住。     「《尖叫女教師》、《瘋狂喜歡課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