褌與調教-20之1

    小閔先是用破機車載我到了一家叫「星球網路」的網咖，要我在外頭等著，又回頭就要去載鴻志。沒想到，鴻志光著上身，著一双破到不行的球鞋，和一件陳舊的迷彩短褲，竟然跟著出現在路的盡頭。

    「哈、哈……」他喘著氣，斗大的汗珠濡染了整件短褲，「幹，好爽！」他停下讚嘆。

    我和小閔真是看傻了眼，又不禁佩服外島蛙兵的體力和毅力，那幾近自殘的訓練方式，的確扎扎實實地成就了一個璀璨輝煌的男體，一件令人愛不釋手、剛被巨大壓力磨練過的滾燙原鑽。

    鴻志抹抹身子，就這樣自在地進入店裡。

    「三位？」老闆娘冷酷問，「要多久？」又說。

    「都一個小時。」小閔答，「要耳機嗎？」「要。」「押金一副100元，一小時120元，這樣3的人，總共是……」老闆娘的老花眼鏡掛得偌長，只剩泛黃發綠的鼻支架卡在那近似懸崖的鼻尖，正好符合她不多看人一眼的若無其事。

    120元！？一小時要120元的網咖？我從未耳聞過，這裡難道有多麼奢華頂級的設備嗎？

    「喏，6號、7號、9號，不要弄髒！」她的最後提醒。

    我望望四周，安靜得很，哪有什麼電腦、螢幕、主機？連個人影都看不見，只有白灰灰的木頭隔板。

    小閔和鴻志倒是熟門熟路般，就往旁邊一道難以發現的小入口進入隔板內——竟然是一間間的木門，上面掛著俗氣的金色號碼，有的已裂成兩截，又用斑駁的黑筆寫出門號，才能勉強猜出號碼。

    「我的在這，鴻志和向仔，你們自己挑。」小閔開了6號，然後我和鴻志也各自選了一間。

    小房間裡非常擁擠，有奇怪的悶臭氣味，像是長年潮濕未乾的布鞋，又帶一點衣物發酸的汗臭，那霉味裡，似乎還帶有一些些的苦味，簡直臭不可聞。

    「啊！就是『役期』的味道吧？」我認為。

    儘管皺著眉頭，我還是拉開那不夠滑順的電腦椅。「咖啦咖啦……轟……嗶……」這裡的設備根本老舊到不行，鍵盤和滑鼠上，黏滿數年來的使用者的汗垢，要不是這暗黃的燈光，我恐怕還會發現更多瑕疵與不滿！

    我注意到一旁的垃圾桶，裝滿一堆堆白透透的——衛生紙？

    「為什麼？為什麼有這麼多衛生紙？」我疑惑，卻不敢靠近。

    「噔噔噔。」經過數分鐘，電腦總算開機完成，「哇！」我嚇了一跳，桌面竟——塞滿一位女性的肥碩下體。我幾乎要吐了，癟著嘴趕緊開了資料夾，要把那恐怖的桌面擋住。

    「《尖叫女教師》、《瘋狂喜歡課後輔導的女學生》、《大戰三百回合也不累的百合花》……《美艷與嬌嫩》，括號：『這個最棒』……這什麼資料夾？」我自問，然後看見主機上一包包的抽取式衛生紙，再望望垃圾桶——我似乎懂了——原來這間網咖，不賣高級的硬體設備、沒有五光十色的聲光效果，而是提供一間間隱密的小包廂，給在外島苦悶又經常衝動的服役阿兵哥，一個發洩舒壓的所在。

    「幹，難怪一小時120，真好賺！」我咒罵，又不禁佩服。

    「吱——」我的門打開，我驚愕得抖了一下，「哥？怎麼了？」我問，他伸手指堵在唇上，示意我小聲。

    他走進來，然後揮揮手——是鴻志？「做什麼？」我張大嘴型，無聲問。

    但是他倆不回我，倒是開始脫去上衣。我一頭霧水，呆愣著。

    「還發呆？看你的表現了！」小閔在我耳邊輕聲說。難道他們要……？

    看起來是的，小閔的黑褌已經脹滿成一尾巨龍的形狀，鴻志——我的天，他穿了一件皮革的極緊丁字褲，卵蛋勉強塞在那油亮亮的襠布裡，整個陰莖卻已經橫亙在腰際上，被那極細的褲頭壓制住！

    「還不快點？」小閔抱住我，從後方吻上我的脖子。我知道，這是我僅有的，能夠讓他對我重新刮目相看的機會了。小閔伸出舌尖，從我敏感，還沾著汗的頸後開始舔起，邊伸手探入我的衣內，從腹部往上進攻，順勢往上一拉，就幫我脫去了上衣。

    縱使我的心裡尚未準備好，底下的小兄弟卻早一步顯露我的飢渴難耐，已經硬到要衝出褌袋了。鴻志隔著海軍短褲掂量我的卵蛋，又輕又重地搓揉著，好似什麼能夠擦出星火的打火石般。

    是的，這兩顆卵蛋，就是我點燃我情慾的打火石，前些被鎖著貞操帶的日子，已經讓我的慾河阻積在腦海深處，形成一灘面積偌大的堰塞湖，鴻志一往我的下身探，那慾河就急速滿潮，越過那脆弱不堪的邊界，嘩啦啦沖刷下來，直奔我的陰莖、蓋住我的羞恥心。

    我張開腿，讓鴻志更方便玩弄我的下體，任他想怎麼弄我，我都欣然接受。

    小閔經驗老道地伸出双手套入我的褲頭，揉捏我的臀肉，然後一撥，那富有彈性、方便活動，卻更易於褪去的海軍短褲，「啪！」就落在我的足踝，此時的我，只剩下白褌，能夠遮掩我的一點部位。

    鴻志竟然能夠輕易就從褌袋掏出我的老二，平常沒看過褌的人，是沒有辦法那麼容易就抓到這竅門的。他握住我的小兄弟，輕輕地前後套弄起來：「小學長，你的武器不錯嘛！」他給我一點稱許。

    將我短褲脫去的小閔，則一首環著我，一手將我的縱迴撥開，用手指在洞口探啊探。

    「痛，太乾了……」我蹙眉輕聲叫，小閔將手指含入嘴中，沾了一點唾沫再次往洞口探入。「啊！」我不禁叫出聲。小閔在鴻志耳邊說了什麼，鴻志點點頭，然後脫下鞋，就他腳上的一双黑襪全數塞入我口中。「嗯……幹，很臭！」我想喊，卻不出了聲。經過一天磨練和運動的鴻志，腳上那双黑襪顯然被他全身的汗及費洛蒙浸染，極致地悶臭，我覺得十分嘔心，頻頻想吐，不敢吞嚥口水。

    「啊！」小閔不知伸了幾根手指，嘗試要把我的洞口開得更大，我覺得難受，唾液從嘴角流了出來，我只好咬緊嘴中的臭襪，就怕弄得滿地髒。

    說也奇怪，在如此的痛楚中，我的下體已經——或許是有生以來——膨脹到最大。

    「很硬耶！小學長……」鴻志在我臉頰親下，然後將他高聳的身軀蹲下，為我口交。

    「啊……」如此前後夾攻，已讓我的身體獲得巨大無比的刺激，我不敢想，接下來若還有什麼更強烈的刺激襲來，我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？是否將會爆裂？

    小閔總喜歡著褌與我做愛，我將手往後探，他的黑褌仍在腰際，但他卻已掏出那艦上無双的肥碩寶劍，要對我直入而來。「痛！太痛了！」我在心裡喊，原因無他：太乾了！

    小閔顯然知道窒礙難行的原因，將我口中的臭襪拿去，就壓著我的頭，為他口交。如同以往不帶憐憫，小閔猛力抓著我的頭顱抽插，我也顧不得櫃台那位臭臉老闆娘的叮嚀了，噗嚕嚕就止不住地漏了滿意唾液。

    「這邊。」鴻志悄聲喚，捉過我的頭要我幫他口交，我當然知道見者有分的原則，但一見到鴻志的巨蟒靠得如此之近，我竟然心生膽怯，將頭別了過去，不敢為他做口活。

    「還躲？」小閔怒，我怕，於是張嘴。這一開嘴，根本表明我的毫無反抗之力，我的城內已喪失任何抵禦力，只得由鴻志的大軍紛紜雜沓深入。

    「嘔！」我真的沒有這個福分想用鴻志的寶物，一股從心底湧起的反胃感直奔到喉頭，我双手猛推，想將鴻志的身軀遠離我，但顯然——徒勞無功。

    「快吃啊！表現不好，主人就不喜歡你囉！」小閔在後方推助著，邊提醒，我只好伸手緊捏鴻志精實有力的臀肉，幾乎要掐入他的身體般，作為發洩的出口。

    我擺明放棄抵禦了，就任胃裡那一股酸臭的胃液竄升，直到從嘴角滲漏。「幹！」鴻志躲開，趕緊拿了垃圾桶承接，「我還想說，怎麼那麼熱，那麼舒服咧！」他反而笑了，然後抽了衛生紙擦掉我眼角的淚，和嘴邊的唾涎。

    「對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……」我無意掃興，「沒關係，常有的。」鴻志倒是稀鬆平常樣，可見他早知自己的碩大武器，有多深厚的實力了。

    「來，手抱我頸後。」小閔命，我不疑有他聽令。然後他抓住我後膝，輕易就把我双腳抬起，我整身就如此騰空，像被封頂禁錮的雲朵，無助卻無處可去。我的双臀毫無遮掩暴露在鴻志面前，我雖覺得羞恥，卻不可能將手放下，跌傷自己。

    「應該夠溼了？」小閔問，鴻志沒應答，用他肌理分明的双臂將我抬得更高：「啐！」往我屁眼吐了唾沫，開始舔舐。

    「嗯？啊！」我先是懼疑，後因被如此柔軟的舌頭觸感溫柔環繞而呻吟，我的下體硬得十分難受，非常祈求有双手能安慰安慰它。鴻志似乎輕力鑽出舌，往花芯更裡探進，這輕微溼熱的擴張，讓我的括約肌能夠得到舒緩，更而放鬆。

    「差不多了吧？」鴻志結論，然後往掌心吐了好幾下唾沫，才足夠讓他的巨物呈現溼亮的潤滑感。他一手撐著我的後腰，讓我昇起，以符合他那修長的身高，更精準對上洞口。

    我知道最大的挑戰來了，他的龜頭一觸到我後庭的瞬間，我深吸一口氣，咬牙等待。

    「啊！」果然，鴻志的巨蟒，充滿精神地就要摧毀我薄弱的城門，小閔双手互扣，將我的後膝纏繞得更緊，讓我更無法逃脫，只能接受如此的「磨練」。

    「呼、呼！」我勉強低頭，瞧見那條巨蟒，還有好長一段在我體外，但我腸內已感到陣陣痠楚，擺明那條巨蛇寬肥的溝狀處，已經撞擊到我體內的甜蜜點。我的快感開關已被啟動，將道道的興奮感傳導到我全身各處，鴻志的大屌，像是活力滿點的抽插發電廠，往我四肢一屌，輸出濃濃的酥麻感。

    「不行、不行、不……行……了……」我流淚求饒，又擔心不能滿足「主人」的期望，又深知自己的極限已到，身心靈都靈瀕臨崩潰的懸崖，只怕再退一步，就要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。

    但，我只剩這次機會，能夠一雪前恥了。我咬唇，双腳抽搐，讓鴻志繼續深入，讓他能夠獲得更大的滿足，也想讓「主人」看看——我是如何聽從他的指令、多麼想滿足他的渴望。

    我的腳趾蜷曲，彼此間緊閉收攏著，然後一股舒滑溫熱的挑逗含上，是主人，他知道此處已是我最敏感的所在，遂以此為目標夾攻，讓我能夠分散一點注意力。似乎奏效了，我伸張腳趾，讓那癢麻又淫靡的嗎啡，直抵我的腦部深處，我喘喘氣，似乎又更能承受鴻志巨大的沒入感了。

    「喔！」隨著那根寶劍的完整入鞘，鴻志也忍不住仰天低吼，喉頭粗紅地爬滿管脈，顯得十分盡興、野蠻。在這狹小昏暗的包廂，閃爍不定的電腦螢幕裡，豐滿的女優正被幾位黑壯的男性夾攻著，我也同樣被兩位飢渴不已的小軍人狎弄；我們兩方，在不同的時空、媒介，各自沉醉在私密的天地間，也享用同一份來自身體最原始、最自然的情感——性慾。

    啊！我們的宇宙，都被陽具的力量牽引著，這是一切初始的力量，是將我的感官爆炸的大霹靂，我好像在此刻才有了知覺、有了意識、有了「我存在」的深刻感受。

    我激動得要哭了，卻是欣喜的、勃起的。

    鴻志已逮到機會，就一前一後開始擺動，主人也隨著節奏，加深我每次被撞擊的力道，「呼、呼、呼。」我涔涔忍受這樣的摩擦，蹙眉要感受泓志的每寸皮、每條陰莖上賁張的血脈的觸感。

    鴻志加快速度，我體內處似有一道轉彎處，不停被他攻擊、頂撞，並不能算是十分舒服，但我努力忍耐，想讓他得到滿足、發洩。

    「啊！」鴻志猛然抽出陰莖，然後將他仍飽滿的老二，用双手抵壓在我下腹，那條邪佞的壞物，長度竟然超過我的肚臍。他讓下體，在我的肚上與自己的掌間來回滑動抽插，數下後——「姦恁膣屄！」咒罵，射了我滿臉。

    那腥臭的味道，顯示鴻志已經憋了許久的精力，才釀造出如此濃郁澎湃的生命之精華。

    結束了，我從沒有過如此激烈、粗魯、蠻橫的性愛，簡直超出我的宇宙、拓寬了我的道路。恍若我的紀元，進入了冥古宙，有一道強烈的初生的恆星，磅礡地照耀我，我的每個毛孔，都因而得詔，我的双腳逐成熟，踏在由光子組成的、薄薄的，閃著點點星芒的環帶上。

    即使是「主人」對我，也未曾到達這個境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