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表文章

目前顯示的是 11月, 2019的文章

《男孩看見野玫瑰》試閱圖文4

圖片
倒數二天!先去留言抽獎: https://reurl.cc/D1OO3m (或搜尋臉書:少年、軍裝、六尺褌) 留言就抽 1000 QP(等同現金) 還有簽名攝影拍立得!    我把最好的文字和作品都獻上,懇請支持。      預購《男孩看見野玫瑰》萬字精萃搶先看:        初成是個早熟的男生,我們是從小的死黨,從幼稚園同校至高中,然後大學時各奔前程,幾乎沒了聯繫。即使認識他時我們年紀尚小,但是初成總是愛表現一種「我知道得比你多」那種眼神。      其實那時我有點羨慕他的傲氣,或者可以說是帶點欣賞的角度吧。每次體育課見他單手灌籃,引起周遭女孩的尖叫,說真的,如果我國一就有178的身高,我肯定也會是個風雲人物。      實在不知道初成在家都吃些什麼?偶然見他更衣,胸和腹的線條清晰可見,汗水沿著曲徑蜿蜒,我很肯定那些女孩恨不得成為他頸間未蒸散的汗珠,一路從他鎖骨滑落到鼠蹊的黑森林裡。

《男孩看見野玫瑰》試閱圖文3

圖片
倒數三天!先去留言抽獎: https://reurl.cc/D1OO3m (或搜尋臉書:少年、軍裝、六尺褌) 留言就抽 1000 QP(等同現金) 還有簽名攝影拍立得!    我把最好的文字和作品都獻上,懇請支持。      預購《男孩看見野玫瑰》萬字精萃搶先看:        和百合仙子在咖啡廳相處的四十分鐘裡,他和我談了他的家世。百合仙子從小父母失和,父親又總愛在外鬼混,母親也無力扶養五個小孩,將百合仙子過繼給喪偶的舅舅後也離家了,至於其他的兄弟姊妹,也不清楚流落何方。一夜之間,家裡空空蕩蕩,百合仙子便開始了他從不熟悉的戲班生活。      跟著劇校出生的舅舅學習如何唱唸作打,生活不算清幽,更談不上有什麼享受。百合仙子言談中沒有露出埋怨的語氣,他只是撩撥耳垂上的珍珠,然後看看自己的指尖。我幾乎可以斷定,那就是讓他享受成為女人的那副耳環。      被舅舅攆出的百合仙子,之後也只是在一個一個的戲班間來回,可能今日為「天字團」唱個小生,明天替「黃字團」扮個弄臣,他也不在意,因為日子就是一天過了算一天。

《男孩看見野玫瑰》試閱圖文2

圖片
倒數四天!先去留言抽獎: https://reurl.cc/D1OO3m (或搜尋臉書:少年、軍裝、六尺褌) 留言就抽 1000 QP(等同現金) 還有簽名攝影拍立得!    我把最好的文字和作品都獻上,懇請支持。      預購《男孩看見野玫瑰》萬字精萃搶先看:        「野台戲的風格是很多變的,你知道吧?      那時胡撇仔戲很受歡迎,沒傳統戲曲的包袱。只是戲路再怎麼變,我身上這旗袍是怎樣也脫不下來了。      每天戲班的工作結束,我就準時到公園上班打卡,和一群姊妹夜夜笙歌,很快活。      唉啊,我還以為日子會這樣隨我心意過去。      直到我和當家武生假戲真做,廟會的酬神表演臨時跟他賭氣,不願上台,大概連自己的舅舅都受不了了,將我這樣一個假兒子掃地出門。      我才發現我已經沒有親人了。      我覺得這都是命中注定,冤親債主討債,我就還債。」

《男孩看見野玫瑰》試閱圖文1

圖片
先去留言抽獎,看閱讀辦法: https://reurl.cc/D1OO3m (或搜尋臉書:少年、軍裝、六尺褌) 留言就抽 1000 QP(等同現金) 還有簽名攝影拍立得! **         「多久啊?         久到記不清囉!從小時候過繼給做戲班的舅舅做子嗣,未來的路好像就被寫定了。         我記得,那一次人手不足,舅舅拉我過去,替我化了濃妝、套上旗袍,那一刻,我就立誓不再做丑角了。         我也想像女人抹上眼影、抿上口紅,我要唱女調。         我喜歡看綾羅綢緞在我身上摩擦,也喜歡耳垂上一串串的潔白珍珠,我愛極絲襪束縛住我大腿的緊貼感,我時常是滿心熱切地走上台。我寧可踩上高跟,放軟我的身段,享受台下男人對我著迷的眼神,他們一個一個,都,想,要,我。         野台戲的風格是很多變的,你知道吧?         那時胡撇仔戲很受歡迎,沒傳統戲曲的包袱。只是戲路再怎麼變,我身上這旗袍是怎樣也脫不下來了。         每天戲班的工作結束,我就準時到公園上班打卡,和一群姊妹夜夜笙歌,很快活。

題外話:新書預告《男孩看見野玫瑰》,及閱讀辦法

圖片
作者的話: 我記得,第一次看到同志文學作品,是在住家公寓的一樓圖書室,書名是《寂寞的十七歲》。 我想,大家都不難想像,第一次碰到同志相關作品,無論是小說、漫畫、寫真集時,那種從心裡燃起的慾火和難為情。 恰巧翻到《寂寞的十七歲》的我,也正是叛逆、長滿青春痘、身子抽了一點,全身卻又孱弱得不像個男人的——十七歲。 那樣可愛的少年情懷,在一次次的試探和表錯情後,當然對自身充滿了困惑與著急。 著急自己將要孤老一身、著急自己的青春痘又冒了出來、著急自己沒有美麗的體態和動人的眼眸,然後我們在徬徨與膠著中,成為了一朵野玫瑰;是對來者長滿刺,對自己也鼓脹著攻擊性的一朵花。 你曾摘過一朵野玫瑰嗎? 你曾想像過,一朵能被愛軟化的野玫瑰嗎? 野玫瑰會有愛人的機會嗎? 12/1,請來讀我的《男孩看見野玫瑰》。 那是我成長的路上,把體認與酸楚,都搾成文字後,最精純的1萬2千字。 *此短篇小說,將在2020/1/1公開於鏡文學,欲搶先閱讀的讀者,請參照下方所示之平台。 ** 閱讀辦法: 1.請參閱網址 https://reurl.cc/W40Qbk 2.當然也有附上貼心的QR CODE   3.或搜尋臉書「少年、軍裝,六尺褌」

褌與調教-15之1

        回到船上的第三天早上,國豪和國勇竟然出現在中山室裡用餐!         「哥……學長,你們怎麼回來了?」我驚喜。         「怎樣?不開心喔?」國勇無奈攪著稀飯。         「沒有啦,我當然很開心啊!好幾天沒看到你們耶!」我忍住想撲向前擁抱他的衝動。         「哭爸,累死了!」國勇哀號。「怎麼了?」「幹,什麼爛漢人,又叫我們穿族服唱歌跳舞,真是幹他媽幹他爸幹他全家死光光,幹!」國勇說完趴上桌上悶聲嚎叫,悶喊:「幹——膣屄——!」國豪則稀鬆平常,先是挖了一大口肉鬆,然後拍撫國勇的背,頗有大哥哥的溫暖。         「好了啦,又不是第一次。」國豪淡淡說,「你趴一下吧,等一下車子就要來接了。」         「建錡哩?」國豪問。         「被叫出去買菜了,不知道會不會幫我買雞排回來?」我看著熱燙又引不起人食慾的稀飯,覺得日子頗無奈。        我們安靜地坐在中山室的一角吞著難忍的早餐,縮在手臂上的國勇已經開始微微打呼。         「你喜歡肉鬆吧?都給你。」國豪將自己連同國勇碗裡的肉鬆都舀進我碗裡,「在船上要乖乖的啊!」又摸摸我的頭,拉國勇起身。          「人家不要去、人家不要去啦……」國勇故作嬌嗔,扯著國豪的手臂離去。         經過前兩天的經驗,我知道鎖上貞操帶後,身體若有太大的動作,下身的鎖頭和塑膠殼就會敲擊發出聲音,很容易引起旁人注意。因此,昨晚我就在政戰室剪了一些透明膠帶備用,用來黏住鎖頭,以避免發出聲響,造成尷尬。多虧我的小聰明,今早的晨操、派工都非常順利,我獨自縮在角落敲著鐵銹,十分甘心地沉浸在這樣單調的作業。         「欸!躲在這裡做什麼?」一陣熱燙的溫度貼上我的後腦,是阿錡回來了,提著一大袋眾人夢寐以求的香雞排!        「啊!謝謝!」趁著飢餓的水兵都爭先上前搶食時,我抱著阿錡,從後方頂了他好幾下。「哭爸喔!這裡很多人啦!」他推開我,「有空再讓我爽。」又說。         傍晚的運動時間,阿錡沒跟其他人湊去球場打球,反倒抓了我,就往樹叢裡走。         「幹,做啥啦?」我不耐煩甩開他,「蚊子很多耶!」又抱怨。         「欸,我幫你買雞排耶!還不感謝我。」他靠我好近。         「有說『謝謝』了啊!」我撇嘴。         「你覺得……那樣夠

褌與調教-14

        我和阿錡彼此身上都滲出不少汗,不過我倆除了身形相似外,體質也頗接近,流汗並不太臭。         我舔了從他鬢髮蜿蜒流下的汗珠,「幹,很癢耶。」他咧嘴可愛地笑了,「什麼味道?」他再問。「一點點鹹鹹的,可是香香的。」,「那我也試一下。」他說,我低頭讓他在我額上啄了一下,「很鹹嗎?」我問,「還好。」他瞇眼回我。         「阿錡,咳,那個……」,「嗯?」,「其實……」,「幹,要說什麼快說啦!」他催促。「其實,你很可愛。」我鼓起勇氣坦白,「不是『帥』嗎?」他得寸進尺。「是滿帥的啦。」我順水推舟,「我知道我很帥啊,然後哩?」,「沒有啊,就說一下,不要太過分喔!」我低頭看他,「你是不是要說,你喜歡我啊?」他故意問。我笑了笑:「你們幾個,我都喜歡,好不好。」,「不行,那你只能『最』喜歡我。」他要求,我沒想到異性戀男孩可以幼稚到這種程度,連同性間的好感度都想搶第一。         「好,最——喜歡你,現在。」我故意玩弄文字遊戲,「幹,只有現在……」不讓他回嘴,我咬住他粉嫩的唇,向他索求更多激情。         「嗯!哭爸,你還沒軟喔?」他喘了一下,問。         「還沒耶,這次好像積太多了。」我沒忘記我們還交合的下身,緩緩抽動幾下。         「喔,幹,嗯……」阿錡輕輕叫了幾聲,閉上眼,咬著唇,緊抓著我的手臂。         「阿錡,還想要嗎?」我邊進出,邊溫柔問他。         「隨、隨便、看你啊。嗯、嗯……」他呻吟的模樣實在太可愛,即使我們方才已激情過一次,但在他如此羞澀的引誘下,我實在克制不住累積數天的性衝動,或許這就是男人的原罪吧?         牆上的鐘已是凌晨2點28分。我抽出仍滿漲的老二,「啊,幹!」阿錡叫,「抱歉,抱歉,太快了是不是?」我知道零號做愛時的辛苦,因此對自己的粗魯有些愧疚。         「你的太粗了啦,下次小力一點。」,「抱歉。」我幫他擦拭一下,扶他下桌。         「幹,有點沒力。」阿錡抖著腳,「原來被幹壞是這種感覺喔?」他自己笑了。「才沒有勒,你下次給小閔幹看看,他那個才叫把你幹壞掉。」我不認同說。「不行啦,小閔哥的太粗了,我不敢。」我幫他拾起衣褲,又聽到他接著說:「你的就很剛好。」         「那這個?」我拿起散落的貞操帶零件。「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