褌與調教-20之3

    真香小吃店裡,除了我們,只有少數幾個客人。見他們一樣短髮俐落、膚色黑亮的樣子,八成也是今日放假的阿兵哥們。海軍艦艇兵和海龍蛙兵兩種軍種,一種隸屬海軍、一種隸屬陸軍,但待在船上的海軍如我們,伙食可比一般陸軍好上太多,加上廚房不時的下午茶和宵夜,即使口味在坊間並不算好,卻已足夠安慰船上每一位官兵寂寥的胃。

    更不用說,我為了報復那少得可憐的薪水,而憤怒大吃的結果,不但双下巴漸露,肚皮更是溢了一圈在褲頭外。我們偶而會自嘲:那個有肚子的,就是海軍;瘦到像沒吃飯、被虐待的,就是陸軍。

    我和小閔、鴻志三人,各自坐在小方桌的一邊。

    店家紛紛端上鴻志推荐的小吃:蚵嗲、廣東粥、肉羹麵、炒泡麵——據說,炒泡麵可是這裡的阿兵哥的最愛!幾乎每個從堅門退伍的阿兵哥,即使再討厭這醜惡的軍中生活,對於外島的共同回憶,卻都少不了這一道炒泡麵。

    熱氣蒸騰的香氣,把小店裡的燈光襯得更白、更蒼老,外頭的天色暗了,不像是日落,那聞起來帶溼的土地味,說明海上正有雨水逼近,只怕是要下大雨了。

    我輕輕吞著熱燙的湯汁,「國勇和國豪呢?」鴻志問,我「噗!」一聲,無禮地噴了滿桌的飯湯,然後錯愕地看著鴻志——他怎麼知道國勇和國豪?

    「對不起,太燙了……」我辯解,趕緊擦擦桌面。

    「又被叫去表演了啊!受不了那些沒水準的長官。」小閔不客氣說,也幫國豪他們出氣。

    「啊小學長,你……」鴻志對我說,「他不是小學長啦!他比你晚好幾梯耶!」小閔幫我答,「喔!原來是小……耶……也不會很『小』啦,那就『大』學弟好了。」鴻志語帶曖昧,我知道他在開什麼玩笑,但我在意的根本不是這個。

    「鴻志學長,你、你也認識國豪、國勇喔?」我囁嚅問。

    小閔和鴻志相識竊笑了一下,鴻志說:「是啊,他們是棒球隊,我是田徑隊的啊!我們同校啊!」

    原來,所以小閔根本就與鴻志熟識了,那方才的「玩鬧」,是什麼意思……?

    我在心裡揣著,慢慢釐清,也不敢再試探。

    小閔和鴻志倆,嘻笑講了一些事情,我沒有太專心聆聽,然後碗裡多了幾塊蝦肉。

    「幹,這麼好,學長,我也要!」鴻志對小閔索求,「白痴喔,你好手好腳,還爬過天堂路的,自己剝蝦子不會喔?」小閔譏,「幹,你是小閔哥的『女朋友』喔?」鴻志這樣問我。多數時候,若是被開這樣的性別玩笑,我多半會不開心,但此刻被這樣「尊稱」,似乎有種——「我專屬小閔,小閔也必定待我好」的錯覺。

    「姦恁娘,恁爸是海龍,是爬『硬漢路』,不是什麼小兒科的『天堂路』。」鴻志拉開衣服,露出他胸前,結訓後被釘上『海龍蛙兵』胸章的疤痕。

    我笑笑,沒多辯解什麼。倒是聽到「硬漢路」一詞,我忍不住從鴻志寬鬆的背心開口處窺進,見到他挺立的黑褐乳頭,像險峭寂寞的山峰,傲立在寬廣無際的胸脯平原上。那周遭些許的傷口,難道就是被「硬漢路」磨練出來的痕跡嗎?我想,如此美好誘人的軀體,要不是受過冰川般酷寒的刻鑿,是不可能成就今日人人欽羨的絕妙風景的。

    我再往下看,見他從紅短褲中,伸出的那双黑亮、光滑無毛的長腿,很難相信——這双腿竟能支撐他這超過一米八的身高,帶他跑過這段艱苦的蛙兵訓練時光。我想像鴻志是如何在艷陽下曝晒著肉體、吆喝著口號跑步,那褲襠中的巨物,又是如何在熱汗奔騰的狀況下,與他年少青澀卻要學著陽剛起來的心情,同樣擺盪著。

    鴻志的腳掌已伸出夾腳拖外,顯然十分放鬆。他抖著腳趾,彈去塵土,腳背的筋骨恆長地浮露在皮膚上,像一條一條從天往地延伸的有形的氣脈。這動作對我而言,簡直是伊甸園的蛇在吐信,我忍不住直盯他黑白分明的腳底。那原本就深褐的腳背,經過烈日烤灼,更顯得黑亮,與白皙、平時難以見到的隱密腳掌,在腳底板四周隱約淡出一層禁忌與獵奇的漸層。我竟然勃起了,並幻想著將陰莖探入他的腳掌與拖鞋面間摩擦,我好渴望他用腳趾夾住我硬挺的陰莖,用他全身的野蠻力量將我踩踏、磨蹭到高潮!

    要不,讓我像狗一般舔舐被他高大身軀踩扁的拖鞋面好了!那凹陷的汙黑鞋面,或許早已堆積他累月留下的汗漬和腳味,是他日常裡最與其貼近、吸收了各種走踏,加上日與夜的陪伴,才能形成與擁有的成長印記。好像我這樣蹲下、臣服、品嚐,就能夠吸收一點,任何他身上的美好與陽剛氣一樣。

    等一下,我在想什麼?現在可是用餐時間!

    但想必是我的奇思異想太過明顯,我只覺得臉紅耳熱,鏡片竟熱出霧氣,讓我看不清視線。

    「有這麼熱嗎?」小閔望著我問,「太、太熱了啦,這個湯太燙了。」我佯稱。

    小閔起身,幫我抽了幾張衛生紙以擦汗,「我去買飲料,要喝什麼?」他又說,「等我一下。」就離開。

    只剩我和鴻志了,我不知道要和他聊什麼,只覺得十分緊張與尷尬,畢竟方才,我可是在腦海中將他全身意淫了一遍!

    「你是嗎?」他先開口,我大概知道他的意思,「是吧?」但我不是很確定這是不是他要的答案。

    「那就好,剛剛……還喜歡嗎?」他再問,「還……好……好像有點太大了……」我直了回。

    「哈哈,很多人想要呢!」他笑了出來。我當然懂,他那麼俊挺、好看,能跟他「來一下」,一定是許多人——無論男、女——的願望,但真的試過後,我倒不會再有這個念頭了。

    「那,學長,你等一下吃完東西,要做什麼啊?」我望他。

    「我要去接我男友放學,然後——開房間。」他得意看我,我又「噗!」噴了滿桌。

    鴻志學長是圈內人嗎?如假包換的同性戀嗎?我有聽錯嗎?他男友還在就學?然後還要再去打一炮?

    我真是太多疑問了,卻又不知從何問起,只好再度埋頭大吃。

    然後我抖了一下,因為——鴻志在桌下探了手過來,就往我的褲腳裡鑽進。

    「腿毛好多,好性感,我喜歡。」他淡淡說,手更往裡探了。

    我原本就只套了件輕柔的海軍短褲,根本無法掩藏我那大膽勃起的臭鳥,現在被鴻志這樣在鼠蹊來回刺激,更是已經硬到不成樣子!他握住我的下體,用寬厚的溫柔,在我龜頭上輕輕打轉,我的馬眼想必已經溼透,竟讓他無礙地像在其周圍滑冰般,一圈又一圈徘徊……

    我的双腿忍不住抽動,想要夾緊以阻止他繼續,「不准動……吃你的飯。」他威嚴命,我只好張開腿,努力裝個樣子,任額頭滴下斗大的汗珠。

    「毛好多啊!真棒!」他輕說,迷戀似地在我腿上碰觸。

    「欸,拿去吧!」小閔回來了,放上飲料,當然沒注意到桌下的洶湧情慾,正怒濤似地激揚著。

    「向仔,你汗都滴進湯裡了。」小閔笑,抹了抹我的額頭,「欸,你很燙耶!」他說。「我喝一下飲料好了。」我說,推開那碗其實已經不熱的湯,開了罐舒跑。

    「哧!」一股激動的冷氣,從鋁罐開口處猛烈噴像我的掌心,但對於把我降溫一事,顯然不足。

    鴻志竟仍自在地與小閔閒談,卻不放下他那壞透的手。

    趁著鴻志攻勢稍緩時,我終於放鬆,大口吸了幾口氣。但他卻暗暗拉住我垂在桌下的手,往他的那裡探去。

    「我的天!」我暗自驚呼。

    不用看,只是摸上鴻志帶汗的澀澀膝蓋,再往其武器庫伸幾個指節的距離而已,我就觸摸到那巨龍憤怒的頭部了。而鴻志更是大膽,在這人來人往的小店裡,就這麼毫不遮掩地,在桌下掏出那條怪物,讓牠張狂地在桌下怒嚎。

    鴻志的下體雖然巨碩,但或許是實在太過龐大的關係,似乎都不若一般尺寸的我們那樣堅硬?

    這樣也好,要是他有那麼完美的下體,豈不是真的萬人追捧、簇擁?我忌妒的心油然而生,至少這樣想,我還會舒心一些!

    鴻志倒也不客氣,似乎要我一起同樂般,竟也撩起我寬鬆的褲腳,就套在我陰莖的根部,讓我整個下體暴露在外。他用力握住,幫我套弄起來,我也不甘示弱回擊,只是我那剛摸過飲料的冰涼掌心,彰彰不敵他天下無双的熱度,很快就失去了那冰涼感,只剩一手飽滿的熱燙感。

    我真的是忍不住了!拿下眼鏡,我愁眉埋在拳頭裡,然後——下身繃緊、伸出双腿與鴻志糾纏,像是藉此洩力般,偷偷在桌下、小閔的視線範圍外,一道一道的射精在鴻志孔武有力的掌中。

    「呼。」我想隱隱喘氣,卻忍不住脫口。小閔看了我,說:「向仔,你是不是很不舒服啊?還是店裡太熱了?不然不要吃了,我們去外面走走?」「好哇、好哇!」這個鴻志,明知我老二還未疲軟,就大聲附和小閔的提議,像是故意要讓我頂著下體走上大街般。

    鴻志非常自然地往我身後擦了幾下——那些方才從我身上離家的子孫們。

    我趕緊拉下褲腳,双手在褲襠擋了一點,怕被誰發現這樣羞恥的模樣。鴻志倒很自然,讓那條巨龍歪斜地橫亙在一邊的褲管,隱隱約約透露出一條模糊的莖狀。

    「差不多了,我男友應該在等我了。」他指著十幾公尺外的堅門高中。

    「啊?鴻志學長的男友是高中生?」我問,「喔,對啊,他都留下來練社團。」鴻志答,「啊!看到了!」然後揮手與我們道別。

    「堅門高中健美社」,那名男孩套著一件溼透的背心,後方斑駁的白字寫出他的社團名稱。我見那留著厚重瀏海、等在校門張望的男孩,臉上還有些發紅的痘子,身形卻十分壯碩魁梧,身上的肌塊巍峨聳矗,顯然是十分熱中重量訓練的青春期男孩。

    「哇……好壯……」我不禁讚嘆,「好想練成這樣。」我自語。

    「不用了,你這樣就很好了啊!」小閔撥撥我近光的頭頂,「咦,硬的?」然後用力彈了我老二,「要幫你嗎?」他問,「不用、不用!我只是坐太久!」我趕緊阻止,可不想再被操練一次!

    遠方的烏雲,不知何時已經來到我們頭上了,小閔拉我坐上機車,趕緊回艦上收假。

    原來機車是與一間民家租用的,我們還了車,打鬧地追逐、奔跑著。其他同樣趕著收假的同袍也紛沓而來,我們一邊說著自己方才去了哪裡、做了什麼——當然,包廂裡的事,是祕密。

    才剛踏上梯口,「艦長好!」我們幾個臭兵就立刻站直敬禮,「好了、好了,快去收假!」艦長一臉愜意講,一回頭,卻又對作戰長——俗稱「老作」——痛罵著!

    「搞什麼啊?沒個樣子!你好意思當軍官啊?你不用作榜樣啊?」矮小的艦長,音量不用很大,就足以震懾全艦。

    原來,老作不知是一時大意,或是不自量力,竟喝得醉醺醺,站都站不穩。非常在意艦上風氣的艦長,竟好死不死在梯口盯哨,就這樣逮到膽大包天、踉蹌回艦的老作。

    「可悲啊!」梯口的值更官炮班,轉過身對我們幾名水兵搖頭嘆息,卻一臉笑意地嘲諷。「快下去啊!要一起罰站是不是?」他肥厚的唇一閉上,我們立刻從甲板上逃之夭夭,像是準備回巢的溝鼠們。

    住艙內,沒人對粗神經的老作多做一點關心,他原本就偷偷摸摸、鬼鬼祟祟,只不過多喝了一點,一點也不讓人意外。

    「幹,今天那個,好大!」阿良邪魅地伸出双手在空中揉捏,不用想也知道在比劃什麼。

    「學長,你們今天又去『豆干厝』喔?還是『鐵支路』?」我好奇問。

    「沒有啊!」他們幾個回我,「沒有?啊不然,怎麼會笑這麼開心?」我追問。

    「這裡哪有『鐵路』?去『小吃部』而已!」奇旻噴口水講。

    「啊裡面是做什麼用的啊?」我歪頭,奇旻跳下床,捉住我的腰抽送:「就給你『這樣、這樣』用的啊!」其他人見了,樂不可支,笑成一團。

    「下次帶你去啊!」阿雄學長說,「幹,他就『那個』,你帶他去做什麼?」阿楠學長幫我答,「去『看看』也不錯啊!」茗安湊話,「是去『幹幹』吧?」阿良也講。

    「啊所以……你們都在同一個空間裡「玩」喔?」我想像小吃部裡,幾位風姿猶存的大姊姊們,是怎樣搔首弄姿,穿上格線偌大的絲襪、蹬著奇高的鞋跟,又唱歌又跳舞地在這些水兵身上們扭動,勾引他們發春又波動不已的慾海。

    「啊不然哩?是要帶去開房間喔?你不知道……」阿良講,我打斷:「我就不知道啊!所以才……」「開房間還要多花錢耶!你哪有那麼多時間還有錢!」阿良也打斷我。

    我真是難以想像。難道他們是邊唱歌,然後慾望一爬上來,就紛紛脫光了衣服,在其他人面前一起做愛嗎?是輪流跟幾位姊姊嗎?照剛剛的言論來看,應該不太可能一人一位姊姊,所以是一位姊姊大戰其他水兵嗎?

    他們一個個看起來都粗魯無比,肯定弄得姊姊很痛吧?也或許禁慾太久、過度敏感,可能他們也都撐不了多久,就紛紛繳械了吧?

    我真是太好奇了,但再問下去,也顯得我過度無知,便止住。他們也不理睬我,逕自聊些我無法融入的情色笑話中。

    「欸,你不洗澡啊?」建錡從艦尾的住艙過來,在我身後問,我點頭。

    洗澡時,我忍不住問:「欸,你昨天放假班,去哪裡啊?」「幹麼問這個?」他竟然不直接回答,不像我們平常的相處模式。「就好奇啊!有什麼不能說的嗎?」我隨口問,「沒有不能問啊,但又沒什麼特別。」他背著我搓泡。「講一下、分享一下,不行嗎?」我不解,有什麼好隱瞞的?「就不想講咧!」他竟然如此小氣!這倒讓我有點不悅了:「快說喔!這樣很不厚道耶!」

    他也不看我,在嘩啦啦的水聲下,我聽到他朦朧地講出:「小吃部啊!」幾個字。

    「小吃部?是『那種』的小吃部?」我張大嘴,「哪種?」他含了一口水漱著。

    「剛剛阿良他們說的那種小吃部啊!可以『那樣』的。」我想聽到答案。

    「不知道你在講什麼啦!」建錡擺明在逃避我的問題。

    「不然你在那邊做什麼?」「唱歌吃東西而已。」「沒做其他事?」我最後問,他卻沒接話。

    「到底為什麼不跟我講?那麼神祕做什麼?」我生氣,「啊你對女的又沒興趣,問了也是白問!」他講出原因,「讓我聽看看,增加知識啊!」我胡扯,「你不說,真的很不夠『弟兄』耶!」我再責難。

    「先說好,我也沒做什麼喔!」他終於開口,「就『搓一搓』而已。」他如此回答,卻更讓我一頭霧水。

    「到底是怎樣『搓一搓』?你揉對方的胸部嗎?」「差不多啦!」「還有別的嗎?你最後有出來嗎?」「有啦!」「怎麼出來的?對方怎麼用的?」「就……用胸部啊!不然咧?」建錡對我很不耐煩。

    「你沒有『插進去』嗎?」我不相信。

    「幹!那樣很貴耶!我又不是志願役,薪水有好幾萬!」建錡解釋,「用胸部?那大致是怎樣弄啊?」我堅持要他講述畫面。

    「就這樣啊……」建錡擠著胸前的肌肉,讓它們鼓脹起來,「然後你把老二放上來。」他蹲下解說,讓我把疲軟的老二夾在其中,「再這樣……呸!」建錡往胸溝中吐了唾沫,開始磨蹭起來。

    「幹,這樣會爽?」我不相信,「幹,你就『那個』,講了你又不懂。」建錡譏。

    我沖去建錡留在我下體上的唾液,覺得心底發酸,卻又莫可奈何——畢竟我的確不能理解與女性交合的快感,尤其身為『帶把』的男性,自然是不能滿足建錡這樣異性戀男子對於女性的慾求。

    「那你呢?今天做什麼?」建錡反問,我倒是一五一十跟他分享了。

    「幹,21公分?」「對。」「幹,那很大耶!你確定?」「我確定啊!比我長很多耶!」「幹,那是我的幾倍?幹,啊……爽嗎?」建錡不敢置信看我,「我覺得……不舒服耶,太長了。」我如實回答。

    「喂喂,小菜鳥,你們在這裡啊?」是小閔,他推開門進來,手裡拿了電動剪,而頭上——竟然如我一般光亮!

    「學長好!」我故意做樣子敬禮,小閔笑,說:「阿錡,聽說船上有頭蝨,你過來把頭髮剃掉吧!」

    「啊?」建錡錯愕望向我,我同樣也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,「學長,我沒有頭蝨啊?」他答。

    「莫哭枵!叫你剃,你就剃!囉哩八唆!」小閔就壓著建錡的腦袋,「嚕嚕嚕」地一道又一道剃光建錡的腦袋。

    小閔對我眨眨眼。

留言

  1. "我想像鴻志是如何在艷陽下曝晒著肉體、吆喝著口號跑步,那褲襠中的巨物,又是如何在熱汗奔騰的狀況下,與他年少青澀卻要學著陽剛起來的心情,同樣擺盪著。"
    我好喜歡這句的想像,太有畫面。

    鴻志上輩子是燒了多少好香,可以有這種男友!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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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. 是指「鴻志何以有高中生男友」這件事嗎?

      鴻志本身條件也好啊,我不知道他們怎麼認識的,可能是聊天室吧?

      堅門也很小,要找對象也不容易,鴻志那麼引人注目,在島上應該也很搶手?

      刪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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