褌與新訓-8

        一早,我不客氣地要求阿利離開,「嘿,怎麼了?我付你房租啊?」顯然他還是不懂我為何受傷。

        我逼著他出門,鎖上大門,頭也不回地騎上車離開,因為我約好了跟阿班到新堀江看電影。

        除了更黑,還有什麼能夠形容阿班?阿班得意地說著他如何用蛙式游了500公尺,身上的肌肉又如何變得更大、更硬了。他看出我的心不在焉,我如實將昨晚的事情說出來。

        「所以,哥,你喜歡他嗎?」阿班問。

        「班,在軍中很孤獨的,我也不知道。」我嘆著氣說。

        「哥,這不像你。」阿班說。「不像我?不然怎樣才像我?」我問,「開開心心的啊!瘦瘦小小卻很大男人,會保護我、給人安全感的那種感覺。」阿班這樣說。「最好是啦,還瘦瘦小小哩,又沒有很小。」我反駁。阿班笑笑:「要去我家嗎?」

        「對不起,我沒心情。」我攪著飲料。

        很顯然地,這次約會真的被我搞砸了,我覺得抱歉,卻又不知如何補償。我們有聊沒聊地逛著商圈,阿班說:「哥,你看起來很不開心,我也不開心。」,「抱歉……」,「今天先這樣吧。」阿班提議,我拉住他:「親一個好嗎?」阿班照做,然後我們在捷運站道別——他堅持不讓我載他回家。

        我坐在商場內的速食店冷靜了一會,阿班傳了訊息:「哥,我沒有心情不好,我想要看到哥開開心心的,所以才建議彼此先回家。我還不能體會當兵的苦悶,但如果哥在裡面需要有人陪的話,我可以明白,也不會生氣,畢竟我無法隨時陪在你身邊。不要偷哭喔,我會笑你。」我看了笑笑,又收到:「我明後天要去台北交流比賽,哥應該不能來吧?沒關係,我們再約。我有寫信給你喔!」阿班的訊息像是帶了陽光的溫度,讓我心窩都暖了起來。

        落日掛在打狗港的牌樓上,我到巷口停好車,卻大驚:「哭爸,你怎麼還沒走?」只見阿利蹲在門口的花盆旁,蜷縮趴著,他揉揉眼:「沒地方去……」他可憐地說。

        「好吧,你先住我家吧。」我又無奈又怨自己這麼心軟。

        這次,阿利像是明白了什麼,安靜地去洗澡,唯一讓我有點介意的是:他嗑了我兩碗阿Q桶麵。

        「欸,這個給你穿。」我拿了一件內褲給他,「謝謝。」他套上。「欸,你的內褲都好緊喔。」才剛覺得他上道,阿利又立刻得寸進尺。「這樣動起來才不會亂晃,你不覺得晃來晃去很不舒服嗎?」我白了一眼。「喔,是啦。可是這麼緊,不會很容易勃起嗎?」他問,「沒有吧,習慣就不會了。」我答。

        才轉過頭,就看到阿利困擾著想要塞好那根龍棒。「靠,你這樣就硬喔?」我驚嚇,「嗯,我進去後,都沒有打耶……常常一下就硬了。」聽到他這樣說,我才知道為什麼他上課到一半,老是坐立難安。「你看吧,所以說穿緊的才不會那麼明顯吧。」我說。見他愣愣站在那,我關上電腦,揮手要他走近,接著拉下他的褲頭,幫他清槍。

        他不知所措地捏著我的肩頭,溫柔地在我嘴裡抽送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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