褌與調教-15之2

        「不讓我……爽一下喔?」他的手已經環住我。
        「挑一個這麼爛的地方,蚊子很多耶!」我抱怨,「東西有帶?」我問,他點頭。
        「來吧。」本想提醒阿錡要「快一點」,但我想到他總是「太快」,便改了說詞。我將褲子連同四角褲拖至膝蓋,轉身彎腰,要讓他進來。
        「啪!」他用力打上我的臀,我以為是他的情趣,沒想到他又說:「幹,背對我做什麼啦!」,「你不是要進來?」,「我又沒有這樣說,你、你進來啦!」他竟然也脫下褲子,跟我一樣趴在不知名的廢棄庫房的牆上。
        「哭爸喔!」我不禁笑了出來,「啊這個勒?不幫我解開?」我甩甩下身,建錡像是餓了很久般,迅速取下頸間的鑰匙給我,又從褲袋裡掏出潤滑液,撥開自己未解下的褌,就擠了一些就在自己的洞口上塗抹。
        「快點,很想要……」他張開腿,向我翹起臀部。
        貞操帶才鬆開,我的老二就在幾秒內脹滿青筋,已經等不及要進攻阿錡的後庭。我將龜頭輕輕抵在阿錡的洞口,「快點、快點,好癢……」阿錡已經在求我了,但我沒想要這麼簡單就讓他稱心。
        阿錡不停擺動著屁股,似乎是想藉著摩擦來引起我的獸慾。
        「阿錡,你一直動,我對不準啦!」我笑他,「喔?」他像是懂了,安分下來,等待我進攻。
        我沒料到,阿錡竟然已經成癮在肛交的快感之中,覺得有點不可思議,同時心一橫,也打算讓他嘗嘗我全力爆發的滋味,好一雪昨日被他「夾出來」的羞辱。
        「幹!」不讓他有餘裕準備,我撥開夾在他屁縫間的縱迴,露出他的肉穴後,瞬間將整根陰莖猛力插入!
        「幹!哭爸!幹、幹!嗚、嗚!」建錡發出痛苦的呼救,我趕緊摀住他的嘴。
        「幹、幹、幹,不是很想要?來啊!」我毫無保留地奮力抽插了數十下,才放慢速度。
        阿錡哭得我手上沾滿淚液和鼻涕,「幹、超痛、哭爸……」,「很痛?那不要玩囉?」我說。「不會痛了啦,深一點……」他往後伸手,捏住我光溜的臀,要我繼續用力。
        「這樣嗎?」我嘗試將陰莖脹大,同時努力埋進所有的長度。
         「喔,幹!對,再來、再來啦……」阿錡嬌柔喊。
        我不太能明白被如此「深入」體內,究竟能帶來什麼快感?按我以往的經驗,太過深入的進攻,總是會彷彿撞擊到我體內深處的某個不知名器官,當下反而會引起不適,更嚴重會導致性慾全無。但阿錡似乎非常享受這樣的深入,甚至我懷疑,他想要「越深越好」?但他又不愛小閔的粗度,僅以我們幾個之中算來,下體長度最長的我,在這樣有限度的大小內,恐怕也是難以滿足他了。
        我又想到那位「馬屌」陸軍了,我覺得他勃起後的長度一定十分驚人,勢必可以滿足眼前如此搔癢難耐的阿錡。
        「啊、啊……」不知怎地,在我發愣想像時,阿錡竟然自己扭起臀部來了,他的屁眼就像是一隻正尋找歡愉的爬行生物,就往快感的源頭磨蹭、吞吐著。對於我的老二似乎無法完全填滿他的慾念,我覺得有點抱歉,竟不禁軟了下來。
        「啊?」我的陰莖滑出來了,阿錡驚訝了一聲,屁股又湊過來,示意我趕緊塞進去。
        「欸,不玩了啦!」我捏捏他細緻的臀肉,要他穿上褲子。
        「啊?怎麼了?不爽嗎?」他轉過身問,我看到他下體還硬著,馬眼滴了好長一條細細的前列腺絲液。
        「軟啦!沒辦法。」我無奈,「啊?怎麼會?是不是鎖不夠久?還是你有偷偷拆開來玩?還是我不夠……那個?」,「沒有啦,這裡蚊子太多,沒有心情。」我裝作被被叮咬了好幾個包,拍拍小腿。
        「喔,是喔……」阿錡遺憾地垂下頭,又嘗試搓揉我的下體,想再讓它一展雄風。「欸,真的不行了啦。」我勸他,「唉,好吧。」他才甘願又無奈地套上褲子。
        阿錡抽出溼紙巾擦了擦我的下體,再幫我鎖回貞操帶,看似非常失望。
        「好啦,不要這樣啦,讓我休息幾天,好不好?至少剛才一開始,我很猛吧!」我安慰他。
        「還以為你很持久……」他不滿地看我,「喂喂,是你挑錯地方啦!」,「還是我的問題?」他開始自責。
        「你哪有什麼問題?我昨天就說你很可愛了,不是?你的也很緊、皮膚也很好摸,不要想太多。」,「那你覺得,你們這種的,會喜歡我嗎?」阿錡問了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。
        我大概明白,他又想逃避結婚一事了。阿錡的樣子,在男同志圈內肯定是受歡迎的,不論老二的大小的話。但我非常不喜歡他這種像是為了逃避自己的責任,才跳進來男同志圈的行為,不知為何,我想到我們剛到艦上時,他一些自私又卑劣的護己行為,那讓我真的很生氣。
        「抱一個……」阿錡埋進我的胸口磨蹭,我竟然也氣不起來了,低頭就與他熱吻,下體又在小小的塑膠天地裡膨脹了。
         「幹——恁爸欲放出來啊!」一個聲音從牆後傳來,我和建錡急忙分開,「啊啊啊啊!姦恁娘啊!鬼啊!」是微胖微胖的醫官。
         「醫官!是我和阿錡啦!」我急忙喊他。
        「哭夭哩,放出來啊啦!」聽起來,醫官似乎是被我們到了失禁了,也不管我們還在旁邊,就拉下海軍短褲,露出他那一小截短小的陰莖,往牆上尿了起來。「幹,爽!」他抖抖身子,這尿感覺很多、很久、很長。
        「啊你們兩個躲在這裡做什麼?覓相姦嗎?哈哈。」醫官自以為幽默地開起玩笑,殊不知正說中我和阿錡方才的激烈性事,我嚇得震了一下。
        「沒啦,講玩笑爾啦!莫驚!」醫官一手還抓著老二,另一手拍在我肩頭,我只能盡力壓抑心理的嫌惡感。「啊……汝兩个……無去打球,佇遮……脫離隊上活動,要記罰勤喔!」醫官露出他缺牙的笑容,又說:「啊你們兩個,剛才貼這麼近,是在抐舌喔?還是在……」,「不是啦,是、是、那個,頭、頭上有蟲、向仔頭上有蟲!」沒讓醫官說完,阿錡竟然亂掰。
        「蟲?啥物蟲?」醫官國台語夾雜。
        「這、這裡啊!」阿錡硬是壓著我低頭,指著我鬢角旁一個剛被蚊蟲叮到的區塊。「向仔說他頭癢,要我幫他看一看、抓一抓。」阿錡接著胡扯,以為這樣可以圓場。
        「唉喲!無好、無好!千萬袂使!我看覓咧……」醫官隨便收起他那沒甩乾淨的小臭屌,就往我頭上摸來,我感到整個頭皮開始發麻,不自覺伸手抓了幾下。
        「幹!蝨母啦!會癢喔?」醫官誇張地往後大跳一步,手指激動指著我,「啊啊!什麼蟲的、什麼蟲的!」阿錡也有像學樣跑開,留我一人呆站在原處。
        我又不敢說,是醫官小解完沒洗手,才害我覺得發癢,對他們兩個如此浮誇的反應,覺得非常氣餒。
        「『頭蝨』啦,國語叫做『頭蝨』啦!你那個紅紅的,又會癢,就是頭蝨啦!」醫官口沫橫飛下定論,完全不讓我解釋。
        「過來,快啦!啊!不要離我太近,保持距離,去、去!」醫官恐懼地揮手,要我不要那麼靠近,阿錡則亦步跟著,全然沒有稍稍同情心。
        醫官把我半強押式地帶到船上,還邊警告甲板上的同袍不要靠近我,好似我有什麼傳染病似的,這反而更讓其他同袍感到好奇,紛紛追問個不停。「怎樣?怎樣?」、「聽說向仔有頭蝨啦!」、「頭蝨?是什麼?」、「幹,就是有蟲啦!會禿頭啦!」、「靠,會傳染嗎?」等質疑的問句四處射來,讓我百口莫辯。
         「咿——咿——」在醫官的淫威下,我竟被逼得脫去了上衣,在大浴艙間被公開剃頭,而那些不給一絲面子的同袍,竟對我可憐無辜的落髮避之唯恐不及,沒有人敢去處理。
         「喔!為什麼是我啦?叫阿良啊!」被指派收集我的落髮的阿雄,不甘願地耍賴,在其他學長們的怒斥後,才一臉為難掃起我的落髮,又小心翼翼與自身保持距離,然後在馬桶裡沖去。
        「好、好了!」醫官收起電動剪,然後在我後腦「啪!」響亮打了一聲,不知為何,這讓我非常惱火。
        「好了,接下來脫褲子。」醫官又吩咐,我不敢置信張大眼睛。
        「快啊!懷疑啊!全身的毛都要剃掉,不然會傳染給其他人耶!」醫官咄咄逼我,我無奈得想哭。「啊你這個腿毛,我看——」想當然,我知道醫官要說什麼。
        我和阿錡面面相覷,當然是因為我們都知道,我下身——正被鎖著,怎麼可能就這樣暴露給在場的所有同袍看呢?
        見我遲遲不動,其他學長們就要過來扯下我的褲子,我急忙護住褲子大喊:「不、不行啦!不要這樣啦,學長!」,「怕什麼?」、「對啊,奇怪呢!又不是沒看過!」、「膦鳥大家都有,還怕被人家看喔?」
        好在這番拉扯沒有太久,建錡總算挺身,擋在我和學長、學弟們之間,緩頰:「學、學長,這麼多人有點難看啦。」,「啊他不剃,難道要我們剃嗎?到時候害全船的人都癢起來,怎麼辦?」阿榮學長不客氣問,我真心怨恨他到了極點。
        「那、那……」這個壞嘴建錡,每次心口不一時就結巴,我早就知道他總有一天會陷我於不義!
        「那怎樣?一直拖時間,說不定頭蝨已經在船上到處跑了呢!我才不要剃膦鳥毛哩!」我對阿良的落井下石,感到十分欣慰,我果真沒高估他自私的人品。
        「我會盯著向仔剃乾淨啦!大家不要再為難他了,好不好。」建錡總算擠出完整的句子。
       「誰知道他有沒有剃乾淨?」大學長阿楠接話,看到一群愚昧無知、又發蠢、又盲從的一群大兵紛紛點頭,真是令我想哭。
        「再給醫官檢查就好啦!不然給大家看膦鳥,很奇怪吧?」建錡說了一個道理,好像對異性戀男生頗有效果的,在場的鼓譟聲也稍停了下來。大家不約而同看往醫官,就等他的答案。
       「喔,好啦!全部的毛都要剃掉喔!全部!腳毛那些……」醫官說,「還有屁毛!向仔屁毛超多,超噁心的!」阿良補充,惹得全場嘻笑。「好了啦,那就是這樣,今天晚上就寢前,過來給我檢查!」醫官總算滿意了,擺擺手留下我們一伙傻大兵。
        「幹,整理住艙了啦!還傻啊!」阿楠對全場一吼,眾小子才識趣散離,剩下我和建錡兩人。
        「姦,哭爸!都是你啦!」我無奈怨建錡。
        「沒、沒辦法啊,醫官說,要記我們罰勤耶!」建錡無辜看我,明亮的雙眼閃動著。
        「幹,他愛嘴砲,你是不知道喔?而且,我有一整包的免罰勤小卡耶!他就算把我記到退伍,我也不會被罰到一次,好嗎?幹!」我推開建錡,走向後住艙的小浴室。
        「啪啪啪。」建錡趿著我交換給他的那双潮牌夾腳拖跟過來。
        「不要生氣啦!對不起。」他在身後喊著,對再三出賣我的建錡,我實在不知如何面對。
        「幹,你很賤耶!」我扯下衣褲,不帶羞澀地露出下身,「快點啦!」對建錡不客氣命令,他當然知道我的意思,拿下鑰匙就幫我解開。
        「幹,腳毛也要刮。老二毛昨天才刮過啦!幹!臭膦脬!」即使盛怒之中,我仍不忘避免使用污辱女性的字眼。
        我胡亂將身上塗滿泡沫,拿起刮鬍刀,小心地在下腹和會陰間來去,盡量除去每一根小毛碴,只為了求醫官檢查後,不要再為難我。
        「欸,向仔……」建錡出聲,「怎樣?」我沒好氣回應。
        「你後面的毛,刮得到嗎?」他提,我想了一下:還真刮不到。
       「就盡量啊!不然哩?」我反問,然後發現自己手指關節處,竟然也有不短的指毛,為了不讓醫官挑三揀四,也順道刮去了。
       「後面……我幫你啦,等一下肛門流血。」建錡說著,便小心取走我手上的刮鬍刀,「來啦,又沒關係,都嘛看過了。」示意我彎身趴在洗手台。
        我也沒什麼好猶豫的,開了腿,就讓建錡幫我抹上泡沫。
       「幹,你不要玩啦!要剃就剃,小心一點。」發現建錡不懷好意滑過我敏感的屁眼時,我提醒他,就怕一不小心受傷。
       刮鬍刀已經貼上我內側的臀肉,「唰——」金屬的冷冽質感通過,我可以想見我的臀肉像被農夫開墾過的山林,顯露出一條條清晰的道路。
       「靠,好多毛喔!」建錡輕笑,「別鬧啦!」我微慍。
        「腿張大一點,你洞旁邊也有耶,怎麼會這樣?」,「幹,你早就看過了,我媽生的,我哪知道。」我回嘴。
        「右邊變很乾淨耶,跟我的一樣光滑了。」建錡又往另一邊的臀肉開墾。
        我們安靜了幾分鐘,小浴室裡的熱度逐漸降低,讓我不自覺發了抖。
        「怎樣?會冷喔?」,「廢話,我沒穿耶,全身還溼的!」我不耐煩。
        「再等一下……快好了……好,OK!」建錡像完事般拍我的臀肉,然後拿起蓮蓬頭幫我沖去那些夾雜毛髮的泡沫。
       「啊——」或許是溫熱的水,流過敏感之處的關係,我不禁縮了幾下屁眼,接著一股酥麻的感覺傳來。
        「幹,你做啥?」我回頭望向建錡,他竟然埋進我的股間,用舌探花!
        「不要玩啦,啊——」被如此舔弄,當然是舒服的,只是我沒想到建錡會突然賞我這份禮物。
       「爽嗎?」他停下,得意問我。「廢話。」,「還要嗎?」他問,我猶豫,「啊——」趁我不備,建錡又故技重施。我幾乎全身癱軟,就要站不住。
        「幹,硬囉?」建錡起身攙住我,不懷好意地玩弄我的老二。
        「欸,不行喔,下午才玩過,讓我休息一下吧!」我就怕他又把我當作人肉按摩棒。「當然,你也不准自己玩喔,要先讓我爽完才行!」他跟我交換協議。「沒有生氣了吧?」他問,「幹,最好是每次我生氣,你就來舔屁眼這招!」我白了一眼。「好哇,以後以要你生氣,我就幫你舔,讓你消氣,可以吧?」,「少來……」,「快點啦,醫官不是要檢查?」建錡催促我,我點點頭,套了衣褲趕緊去找醫官。
        「報告醫官,槍帆兵……請示入內。」一連敲了好幾次,都不見醫官回應,我擅自開了門,卻看到醫官裸著身子,套著一件褪紅的子彈內褲張腿打呼著。
       「呼——呼——」醫官的鼾聲十分響亮,下體的毛髮茂盛地蜷曲在鼠蹊間,樣子十分醜陋。我見到他的半顆陰囊露在襠部之外,實在看不下去,便過去搖了搖他。
        「醫官、醫官?」我搖搖他,只見醫官豐垂的胸部像個乳房般抖啊抖,然後他抬起腋毛遍布的手,抓了抓癢。
        「這一大片毛林真是『欠開墾』。」我這麼想,忍不住瞥了一下醫官不甚雄偉的下體,微弱地鼓脹著薄薄脫紗的紅內褲,「感覺很臭。」我覺得。
        「嗯?誰啊?做什麼!?」醫官嚇得起身,不小心撞到無人的上舖。
        「醫官,是你叫我來的,說要檢查……」我聞到他不知有無刷牙的口氣,也不自覺退後了幾步。
       「喔!對!頭蝨!啊你剃光了嗎?」,「剃了。」,「全部?」,「對。」,「那脫掉我看一下。」醫官命令,我乾脆地脫光,一絲不掛站在醫官面前。醫官接著從抽屜拿出矽膠手套和放大鏡、手電筒,在我頭上、腋下、鼠蹊等部位仔細查看。
       一想到我竟然被如此昏庸的醫官斷定無中生有的症狀,在他拉起我的陰莖時,我更是刻意幻想著建錡的裸體,讓自己勃起,想要讓醫官難看。
        醫官似乎詫異我逐漸勃起的下體,捏了我的包皮端詳一下後就放手,讓我的陰莖垂下盪回原位。「聽說你屁股也有毛?」,「對。」,「怎麼這麼好笑。來,我看一下。」我聽從醫官的要求,轉身趴下,張開屁眼。
       「刮得很乾淨嘛!」醫官伸手觸摸我的屁眼四週,這讓我更硬了。
       「幹!」醫官冷不防伸手插入我的肛門,我大叫。「醫官,你做什麼?」我跳起夾緊屁股,縮在桌邊。
       「別裝了啦,你是『那個』吧?這樣很爽吧?」醫官毫無羞恥地嘲弄我。「醫官,不管我是不是「那個」,你都不可以這樣吧?」我大膽回嘴。
        「怎樣?你什麼意思?」滿嘴口臭的醫官,挺著他肥大的肚子,往我頂了上來。「怎樣?要比軍階是不是?來啊!」他咬牙瞪我,「告訴你,我要是想弄你,你媽會哪天連你的屍體都找不到!」他恐嚇我。
       「……」我回瞪著他,兩人都怒目相視,當然,我要是想反抗,下場可能慘不忍睹。
        「去睡覺。」他轉身,鑽回床舖,我拾起衣物,裸身離開醫官的寢室。
        「哇!這麼清涼喔?」廚兵阿中邊擦著出餐檯,看到露鳥的我後如此調侃。
        我紅著臉套上衣褲,回到住艙。
       住艙裡已經鼾聲大作了,阿錡也安穩地閉上双眼睡去。我悄悄蹲在他的床邊,欣賞他寧靜時無害的模樣,是那麼親和、那麼惹人疼愛。
       我吹掉他眼尾的睫毛,但沒人來擦乾我的淚。
        好希望國豪、國勇趕快回來,尤其小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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