褌與調教-7

        「來喝水。」小閔說,取下我的口枷,吻了上來。
        「咕嚕嚕、咕嚕嚕。」他含了幾口水,就這樣吐給我解渴。
        「主人,對不起,可以不要玩了嗎?我讓你、不要、不要、嗚嗚嗚……」不理會我的哀求,小閔又將我鎖上口枷,而且更緊、更用力。

        「期待嗎?呵呵。」小閔在我耳邊輕問,我額頭冒出汗珠,滲入棉質的眼罩。

        「我看你的膦鳥也用不到嘛?不然……割掉好了?」我感到他正扯著我的下體,毫不客氣地從根部扭轉著,我拚命搖頭掙扎,深怕小閔玩得太過頭,真的把我給閹了!

        房間裡,鐵環依然不動如山,讓我恍如俎上魚肉被他宰割,只是不知接下來小閔又要如何烹調我?
        「鏘!」我聽到一聲金屬劃過,心裡擔心害罵知識就要成真——小閔真的要閹了我?!
        「主人,不要、不行、會犯法、我會死!」我在心裡奮力吶喊,無奈卻只能吐出「呼嚕嚕」的唾沫聲。

        我感到冷冽的金屬,在我鼠蹊劃過,那冰涼無情的質感,不帶感情地在我下部來回刺著。這一刀下去,除了我真的不是個男人外,我的後半輩子,也要沒了性生活。在往後的日子裡,我將如何面對社會、面對朋友,甚至是——面對自己?
        我就像被猛虎緊緊咬住的小鹿,明知自己此時已是禍節難逃,仍不可放棄逃脫的意志。
        「走開、不可以、拜託不要、幹、幹、小閔!」我已經不管理智是否還存在了,任憑尚能勉強伸展的双腳往最大範圍踢去。
        「幹、幹、幹、去你的、幹!」我極盡怒吼之力,想要保住自己身上最重要的器官之一。
        「啊!!!」那金屬刀換了另一邊,在我會陰處刮過。
        「幹!走開啊!我的老二啊!」我幾乎用盡了所有生命,將自己翻了個圈,身子幾乎要傾倒。
        「你剛剛說什麼啊?」小閔停手,問我。
        「呼、呼、呼……」我當然沒有多餘力氣回答,胸口大力起伏著喘氣。
        「來,給你說。」小閔取下了我的口枷。
        「學長、主人、哥,不要、拜託不要……」我把所有他可能會想聽的稱謂都喊過了一次,哀求他。
        「不要、不要割我的下面,嗚嗚嗚嗚……」沒了口枷束縛的我,誠心地哀求著。
        「反正你也用不到啊?留著做什麼?」小閔冷酷回答。
        「……嗚……嗚……媽,我對不起妳……」我開始放聲大哭,沒想到此時自己已是無根之人。「哥,你為什麼要這樣?嗚……」我怨道,沒想到與小閔的玩鬧,竟會把自己完成半殘,我心中懊悔不已。
        「哭屁啊!」小閔無情責難,絲毫不在乎我身上的毀傷。他拿下我的眼罩,翻正我的身子,重新綁好繩結,我的雙腳又因此打開。
        「啪答!」小閔甩著我下身的一塊肉,「你自己看,這是什麼?」他問。「快看!」他光手用力抹掉我的眼淚和鼻涕,撐起我的頭,我盯著自己的下體。「說啊,這是什麼?」他用力甩甩那塊肉。
        「雞雞?」我含糊答。「誰的?」,「不知道,我的不見了,嗚嗚。」快要冷靜下來的我,看到那軟弱的老二,又忍不住嗚咽,自憐起來。「這是你的膦鳥啊!哭屁啊!自己看清楚。」小閔用了扯了扯,我似乎有了一點感覺。「把你閹掉,以後怎麼玩?傻瓜!」他鞭了我一下。
        「我的、我的『鳥鳥』還在?謝謝學長、謝謝學長!」我又驚又喜,沒有尊嚴地大聲感謝。
        「叫誰?」小閔冷問。        

        「主人、謝謝主人、謝謝。」我破涕為笑,好在身上那塊私密的小肉團還在,還緊緊地、完好地長在下身。
        「不哭了吧?要繼續囉。」小閔說著,又將我套上口枷。
        這次,他沒有把我套上眼罩,而是在我眼前拿出偌長的金屬棒,在我眼前晃啊晃。



        那金屬的冷光在黯淡的房裡,顯得耀眼又剛直。「這樣長的一根金屬棒,要拿來做什麼的呢?該不會?」我正想著,小閔欽柔吻了我的額頭,然後……。



留言

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

褌的嘗試

褌與線-6之3

褌與勇氣-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