褌與部隊-15

        自來到艦上後,除了不平靜的軍旅生活外,雨都更是幾乎沒有停過雨。偶有比較平靜的日子,整個城市也依然濕悶悶、臭撲撲。

        但阿楠回來的那個上午,太陽異常地燥熱,甲板似乎感染了阿楠的怒火,蒸騰地扭曲遠方的景色。

        我早有心理準備,睡前的打掃工作,早已做得滴水不漏,因為我知道等會的學長查艙,才是——重頭戲。

        被服庫裡,學長已是躁動擾嚷著,一個又一個出著意見:「拍予伊死啦!」、「姦尻川好了!」一個滿懷惡意的聲音、「鑢膦脬啦!」又有人說。

        眼睛被蒙住的我,想要護住要害,但我知道這一動,反而會引來拳打腳踢,只能靜觀其變。

        我聽到一個聲音走出來,「衫。」他說,是阿楠。

        我知道時候到了,脫去上衣,然後是褲子。

        褲子一脫,學長們更是激動了,「姦,汝穿彼是啥潲?」、「哭爸,尻川真媠喔!」他們在指我下身的褌。

        只有阿楠,輕輕說了,眾人也安靜下來:「啥物時陣?」,「報告學長,兩天前。」我答,「毋是問汝,較恬去。」阿楠要我閉嘴。「菜鳥已經說講了,兩工前。」國豪學長的聲音,「遮是按怎?伊欲共我搶兵?這馬是毋共我阿楠當艦務隊个學長著是?」阿楠質問。「小閔沒欲共汝搶兵,菜鳥猶原是阿楠汝隊上个兵,只是小閔欲罩伊。」國豪學長輕輕說來。「啊這个咧?」我猜阿楠在說建錡,「無,這个小閔無收。」,「好,沒毛个,衫穿好,轉去睏。」阿楠學長命令我。

        我摸黑套上衣物,一位學長拉我爬上樓梯後,扯掉我的眼罩:「去睡你的覺,不干你的事了。」是阿良。

        我怎麼睡得著,半小時、一小時、一小時十分鐘、九十分鐘了,學長們才陸續回到住艙,一一上床。「建錡呢?」我看著空蕩蕩的床位,心裡十分著急。接著一雙結實的腳站在我床前,他蹲下身子,與我對望,是國豪學長:「向仔,去看看汝个同梯。」他喚我,我擔憂又盡量不發出聲音,拖鞋也沒踩就爬下便當盒,搶在國豪學長前趕到被服庫。

        建錡光著身子蜷縮著,邊發抖邊啜泣:「嗚……」我上前去要將他拉起,才發現他全身溼透,身上還有股難聞的味道。我拿下他的眼罩:「建錡,他們做了什麼?」建錡不答,顧著哭。「你快說!」我晃了他的身子,他搖頭大哭。「說!」我拍著他的臉頰,他才回神過來,停了一會,看著我哭訴:「他們……叫我喝尿。」我這才知道原來建錡身上的難聞液體是什麼。「還……拿東、東西,刷我,嗚……」他指指下身發紅的要害。我將他抱住,他像是漂流在大海中的落難者,終於抓到了一根浮木般,緊緊抱住我,開始嚎啕大哭。我將他埋進胸膛,避免哭聲傳出去。「他……他們說,明、明天,要餵我、餵我吃……大……。」,「好了,不用說了,我知道了。」我看看國豪學長,他安靜不語。「學長,我想去找小閔學長,可以嗎?」我問,「你自己決定,那是你同梯。」他冷冷回,「不過,小閔在艙底值更。」他說明。

        我先將建錡帶去後住艙浴室,將他簡單沖洗後,用大藍浴巾包住他,「建錡,我去找小閔學長幫忙,好嗎?」,建錡點點頭:「救我……」我嘆口氣拍拍他:「等我回來。」於是我請國豪學長暫且幫忙看顧,隻身去艙底找小閔。

        我從來沒去過艙底。依國豪學長的說明,我打開一個艙壁的水密門,一股悶熱及猛烈的柴油味瞬間傳來,一陣一陣的機械發動噪音更是讓我恐懼。我赤腳踩下樓梯,管線密布的艙底猶如神秘的迷宮,不知哪條能帶我找到小閔?我看見轉角處有個昏黃的燈光,我走近,正是小閔,在翻著書。

        「學長。」我輕聲喚,他合上了書,我看見書名是四個大大的黑色書法體。似乎是發現了我的目光,小閔學長將書收進抽屜,「做什麼?向仔學弟。」他說。「阿楠回來了,建錡很慘,我想請學長幫幫他。」,「他不是說不要嗎?」小閔學長不帶表情。「拜託學長,建錡他、他也說想找小閔學長幫忙。」我懇求。

        小閔學長意味深長地轉了身,看看我:「之前說要收他,他不要;現在又來求我,怎樣,當我公車站嗎?來來去去的。」,「抱歉,學長,建錡他、他個性比較傲,可……」,「跟我有關係嗎?個性傲就自己承擔啊,哈!」,「拜託,學長,拜託!」我求。「你為什麼要幫他?他都跟你翻臉了。」小閔學長問,「因為他……是我同梯。」我堅定說。

        小閔學長看向我的眼睛,昏黃的燈在他瞳孔上跳動著,彷彿他的腦海裡被點燃了什麼。

        「你要幫他求情?」小閔學長問,「是的,學長。」,「那叫你做什麼,你都會聽?」他再問。「是的,學長……」只要不見血、受傷,大多不脫那些……那些幫學長發洩的淫穢之事吧?我猜。

        「跟學長求情,還穿這樣嗎?」他拿筆晃晃,指了指我身上,我自然明白,褪下衣物。「留著。」當我要解下褌時,他說。

        「趴下,學狗叫。」他說,我照做,嗚嗚幾聲模仿著。「狗是這樣叫的嗎?這到底是狗還是雞啊?算了,沒誠意就起來吧。」他一說,我著急地「汪汪汪」叫了好幾聲,咬著他的褲腳。「哈哈哈,有點樣子。」他摸摸我的頭,好似我是他心愛的寵物。「那,來,幫學長脫靴子。」他下令,我伸手要解開,「狗會用手嗎?」他問。我想了一下,遲鈍地嘗試用嘴咬開鞋帶。

        小閔學長的工作靴沾滿了油漬和油漆,表面也已破損了好幾處,就像我的心,也同樣地受了許多傷。見我咬不開,學長彎腰:「笨狗哪,欠人教。」我撒嬌似將頭鑽過他腳下。「來,脫襪子。」他伸出右腳,我咬咬小閔學長的腳趾處,像隻貪玩的狗兒扯下他的黑襪,又興奮地甩甩頭,像是惡作劇得逞,正得意著的犬崽。

        「哈哈哈,很棒、很棒,這隻狗有天分喔。」他用腳踩了踩我的臉,我伸舌舔了幾下。有那麼幾秒間,我們心底深處似乎有個連結在一起的開關被打開了,於是氣氛變得安靜。此刻的我好像不需被下令,也能懂小閔學長的慾求,於是我盡情舔起小閔學長的腳趾,大姆趾、食趾、一一接連下去,每個趾縫,都被我舔得濕潤光潔。

        接著他起身,用腳將我翻了肚,我像隻順服的狗兒四肢朝天,吐著舌望著主人。主人將腳踩上我的下身,帶踩帶揉地施力。「 咿咿……嗚嗚……」我發出半痛半爽的聲音。「還要嗎?」主人明知故問。「汪……汪汪……」我示意還要。小閔學長坐下,開張腳,我明白這個指令,便四肢著地湊向他的胯間,用嘴拉開他襠部的拉鍊,笨拙又小心地叼出他碩大的陰莖,開始吞吐。

        幾下後,「起來吧。」他說,邊將我拉起,讓我用雙腳站立。「來,讓我看看你的決心有多大。」他抓著我的腰,讓我跨過他下身,「來……」他要我坐下。我看到小閔學長的眼神,讓人迷茫、讓人恐懼,但他的命令,又讓人信服、讓人不顧一切,想要信賴、想要依靠。

        我緩緩坐下,卻痛得踮起腳尖想要抽身。

        「怕痛,就算囉。」他惡意說。我喘著氣,將頭埋進小閔學長的頸間,再度嘗試將那巨獸沒入體內。「啊!」我直發抖,但想到小閔學長輕視的眼神,便不想輕易服輸。我吸了氣,鼓起勇氣再坐。似乎是發現了全身無法自主地發抖著的我,小閔學長摟住我,在我耳邊輕聲:「想叫嗎?怕叫出來的話,咬這邊。」他露出右肩,我不加思索用力咬住。他挺了下身,開始進攻。

        小閔學長的下身像座破城槌,猛烈在我體內撞擊。我看見下腹因他的挺入而被撐脹、又因他的抽出而消扁,我彷彿是個玩具,任他在我後庭自由進出。我的身體從未有過這種感受。以往,阿班的下體雖然粗大,但小閔學長的老二更勝一籌,從這隻怪物一進攻,我便不斷覺得尿意襲來,腹腔內的某個器官又痠又脹地鼓動著。

        「咬用力一點,盡情咬。」他下令,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,便跟著艙底轟隆隆的噪音,悶哼叫著。「嗯、嗯、嗯。」小閔學長將口鼻埋在我的腋下,啃噬起來。終於,他滿足了,身上的工作服也恍若他剛完成了一件壯舉般被他浸溼。我巍巍起身,双腳不住發抖。

        「站好啊!」他得意說,然後帶我回到後住艙浴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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