褌與調教-1

        「小懶豬！還睡啊？」一個聲音傳來，還狎踩著我晨勃的下體。

        「嗯？」我張眼，是小閔，房間裡顯然只剩我還在躺著，空蕩蕩的。

        「快點啦！吃早餐！」他更用力踩了幾下，腳趾夾著我的老二，我趕忙起身，拿了褌纏好裸露的下身。「哥？其他人呢？」穿過廚房時，我問。「都回家啦！早上就載他們去火車站了，只有你！還在睡！」聽著小閔東弄西弄煎煮早餐，我邊到了大浴室解放膀胱。

        想起昨夜與國豪在撞球桌上的激情，我略帶回味偷偷玩弄起老二，眼角卻瞥見有黑影在偌大的浴缸內爬行。

        「嗯？」我握著奔流出尿液的老二，轉頭回望。「嗯？」對方也瞪大眼吐舌看著我，然後一溜煙爬出窗外。

         「哇！」我大叫，卻拿那還在排洩中的老二沒辦法，止不住地亂灑了一地板。「小閔哥！小閔哥！」我再大叫聲呼喊！「怎樣？怎樣？喂！你都尿在地上了啦！」他不敢置信看著我。我也不管馬眼還沒抖乾，就衝過去緊緊抱住他：「有鬼啦！有鬼啦！」我呼救。

        「什麼鬼？大白天不要亂講話！幹，尿都滴到我腳上了啦！」他看我跳上跳下的樣子，帶點微怒。「真的啦！阿青啦！那隻卡帕啦！」我指著浴缸，要他過去看看。「嘖！」他湊近浴缸瞧瞧：「沒有東西啦！是不是小貓啊？」，「不是啦！他舌頭很長耶！像人一樣！」我又急又叫，靜不下來。「像人一樣？不可能是阿青啊！有小鳥嗎？男的還女的？」小閔問。「沒有看到小鳥，但是比較像男的，有舌頭！」，「全身綠色嗎？」，「膚色、皮膚色！啊，對，那看起來不是卡帕，卡帕不會爬上爬下吧？」我縮在他腋下，像隻害怕的小貓。

        「皮膚色啊？哪裡來的暴露狂？」小閔緩緩說。我簡直要哭了：「不是人類啦！哥，你們家為什麼這麼多妖怪啦？太恐怖了，我想回塩埕啦！」我脫口，小閔滿臉不悅：「你再說一次這種話，我就把你趕到大馬路上，叫你光屁股走回去！」我聽了閉嘴，裝作無辜的樣子，推推他。

        「你剛在拉屎嗎？怎麼那麼臭？」小閔沒來由問。「沒有，我剛在尿尿。」我意識到自己還沒收好的老二，便整整褌袋。「還是你放屁？」小閔自問，我搖頭表示沒有，他又自答：「啊！是『小紅』！你剛剛嚇到牠了吧？牠才放了屁逃走。」聽小閔的敘述，我想到一種叫做「臭鼬」的生物。

        「我才被嚇死哩！牠舌頭那麼長！」我皺眉，邊張手比。「你可以甩你的老二嚇牠啊！」小閔半開玩笑，我卻笑不出來：「哦！怎麼辦啦！很恐怖耶！」小閔端詳一會浴缸，有條黑色的痕跡順著浴缸排水孔，一直延伸到窗櫺。「一定是因為浴缸太髒了，牠才爬來吃，你先去吃早餐，晚點要來掃浴室。」小閔解釋，我猛點頭。

        我搖著腿胡亂塞著食物，小閔打了好幾杯飲料：「蓮霧牛奶、葡萄牛奶、酪梨牛奶，要喝光喔！」他一邊叮嚀，我卻心神不寧，不斷想著要如何對付「小紅」。

        吃完早餐，小閔拿著長刷，我則捧了一盆的清潔劑，膽怯跟在他後方，鼓起了莫大的勇氣後，才敢踏進浴室。

        「不要怕啦！牠才怕人，好嗎？而且，你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那些東西了！」小閔刷起浴缸，又說：「太久沒刷浴室了，你看，這邊都黑黑的，刷乾淨牠就不會來了啦！」，「那牠會去哪裡？」我關心，「別人家吧？看誰家髒，牠就去哪吃東西。」小閔這樣解釋，我聽了直打哆嗦，好在船上和塩埕的家時常都有阿兵哥或房東打掃，不致於髒亂。「你也不用怕啦！這些『小精靈』也是天地造出來的，都是另一個空間的生命啊！」每次講到鬼神，小閔和國豪，總是能參透得比我更深、更多。

        「你好了沒？我要沖水囉！」小閔吩咐，我點頭。他開了水，拿起水管猛力沖著那些藏汙納垢的角落，我見他汗流浹背的樣子，想像自己的肉體也被他的汗水沖得清清白白。我瞄到窗外有個黑影掠過，心裡希望那是小紅最後的身影。

        「嘿！」小閔冷不防往我身上沖了水柱，。「哇！水好冰！」畢竟是冬季，我護住身體。「你剛才都尿出來了！還不洗一下膦鳥！站好！」他命令，我立正。小閔像個威嚴的長官走來，順手拉了幾下，就扯掉我的褌：「幹，又硬？」他伸手一握，往我根部一推，露出我的龜頭，更用力沖擊著。「嘶！」我想縮回下體，卻被他扣住老二，不得動彈。「站好！學長幫你把臭膦鳥洗乾淨！剛才還滴到我，是怎樣？沒大沒小！」我只能聽話，閉起眼，任他用冷冽的水柱沖刷我那藏滿慾望與壞念頭的淫根。

        然後換成一股溫暖的水流輕柔灑上我的身體。我張眼，小閔也已褪下褌，抓起他肥碩的下體——尿著我。

        我不敢閃躲。「蹲下。」小閔像是換了另一個人格，用不客氣的語氣下令，我遲疑。「怎樣？玩具不聽話了嗎？」聽到他這樣說，我唯有照做。「嘴巴打開。」他又說，我閉起眼，讓那些尿不致進到眼睛，就張開嘴。

        「咕嚕咕嚕——」小閔顯然喝了不少水，那些接近透明的尿液，不帶太多味道便灌入我嘴裡，我越是擔心吞到，越是不小心喝到。「咳！咳！」我忍不住將那些尿吐了出來，又怕小閔不滿意。「汪！汪！」我趕緊叫了幾聲求饒。我想到建錡被獨自查艙的那晚，是不是也為難地張了嘴，努力著盛滿學長們不懷好意的羞辱，又將自己的男人尊嚴，深深沉進那些尿的最底？

        「好乖、好乖！越來越會了呢！」小閔開心地摸摸我的頭，坐了下來，我四肢著地繞著他轉了幾圈，抬起腳示意。「臭狗狗，你也想尿啊？」，「汪！汪！」我回應，「尿啊！尿給主人看。」他捉起我老二，像玩弄水管般要我放心排泄。

        「嘩——嘩——」我卸下心防，舒服地尿了自己和小閔一身。

        「好了，起來！」小閔說，我知道此時可以結束「狗崽模式」了，便站起恢復人形。

        「稍息！」他命令，我迅速反應。小閔開了水柱，往我身上沖洗，然後他抱住我，讓我倆共同淋浴在這帶有憐憫意味的最後儀式中。他吻了過來，但那冷水已沖不去我倆燃起的慾火。

        「哥，等一下！」我突然恢復理智，推開他、坐上馬桶。

        「啊？怎麼了？」他呆呆站在那。「哥，你先出去啦，我、我、喔！」我止不住地拉起肚子，「噗！噗！答答答……」剛剛的浪漫兼淫靡的氣氛被我的屎臭味破壞殆盡。

        「怎麼了？吃壞肚子？早上建錡他們也有吃耶！」小閔面露擔心。

        「不是、不是啦！我、我、喝牛奶、啊！呼！」我喘氣休息一下，「啊！我喝牛奶會拉肚子啦！」我趁空檔一口氣說完，又擦擦額頭的汗珠：「哥，你先出去啦，很臭耶！」我揮手，不想讓他看見我狼狽的樣子。

        「怎樣，狗狗拉屎，主人不能看嗎？」他更是故意走了過來，撫著我的頭。我整臉埋進他濃密茂盛的陰毛中，手緊抓住他的臀肉，肛門便放鬆地瀉出一道又一道的黃色稀屎。

        「呼——」我大口吸吐，肚子總算停戰。小閔沖了馬桶周圍被我噴濺的痕跡，「過來！弄得髒兮兮的！」他的口氣又變了。

        「不能喝牛奶，還喝那麼多！」他在我臀上掌了好幾下，教訓我。

        「嗷嗚嗚嗚嗚——」我又變成狗崽，哭饒地想跟他說：「不是我說要喝的啊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