褌與同袍-13
小閔看我猶豫不決，便踩著軟綿的床過來，擠開我，抬起女人的雙腿，要示範給我看。小閔挺著粗闊上翹的老二在那女人的外陰磨蹭，就要進入，然後冷不防一插！女人面露驚恐：「啊！不行！啊——！」她痛得彈開，摀著下體。「太大了啦！好痛！」她臉部猙獰。
「這樣會了吧？」小閔不管女人喊痛，又抓了她過來，要我試。我看見那女人不願的面孔，心裡當然也沒有進入她的慾望。「來，對準這邊。」小閔抓起我快軟的老二，在那女人的外陰磨著，我覺得龜頭一陣癢，卻沒有舒服的感覺。
「來！」他一推，我整個老二滑入女人的陰道，裡頭傳了一陣黏滑的感受，噁心的溫暖、潮溼感，好像無盡的鐘乳岩穴，要將每根進入的陰莖咬掉！
「快動啊！」小閔扭我的腰。女人又開始嗯嗯啊啊起來，叫聲十分難聽浮誇。「喔，葛格插好深喔！快點給冷家！快點！喔、喔、喔！」她叫。
「不行啦，學長，我快軟掉了。」我的手撐在女人兩旁，眼看她的巨乳一波一波晃動，簡直使我頭暈眼花，像惹人反胃的東坡肉。
小閔用力壓了我的頭，我整個臉埋在女人的雙峰間，幾乎不能呼吸，「嗚嗚嗚嗚嗚！」我掙扎，努力撐起身子想避開女人的身體。
「啊！」我後方傳來奇怪的觸覺——是小閔在玩弄我的肛門，「學長，你……？」對，小閔粗魯在我洞口抹了潤滑，就「噗嘰！」插了進來。
「啊！啊！」我叫得比女人還大聲。「國豪！」小閔喊，國豪似乎早有預謀，將他老二塞進我嘴裡，讓我無法出聲。
「幹，爽嗎？爽嗎？被幹很爽吧？硬了嗎？硬了吧？回答啊？」小閔知道我被進入時，老二總是硬的，難道是為此才幹我？
「嗯、嗯！」我嘴裡含著國豪的老二，悶哼點頭，眼角泌出淚。
「國勇、來喔！建錡，休息夠了沒？」小閔喚他倆。國勇放下水杯，一屁股坐在女人臉上，前後磨動，不知道是要女人舔他睪丸還是後庭？建錡眼見沒地方插，就在我們旁邊踟躕。我空出手抓住建錡的老二，幫他服務，建錡倒也不會不好意思，竟然就這樣放肆猛頂我嘴巴，我的門牙被撞得疼痛不已。
「肏！有夠緊，幹、幹、幹！向仔，有沒有爽啊？叫這麼大聲。」小閔站起，半蹲著，他這姿勢一換，頂得更深了。「啊！學長！輕一點、太、太深了！太深了！」我求饒。腹腔鼓脹的快感又來襲，我知道自己快撐不住了！
「學長，我、我不行了啦！」我拜託，國豪和建錡仍不放過我，不斷將他們的老二往我這邊挺進，像是不肯後退的持槍士兵。「怎樣？這樣就不行？學長還沒爽夠呢！」小閔凶狠說。「我、我要射了啦！」雖然我不愛這女人的陰道，但我的龜頭被一股又溫又溼的肉壁包覆，加上小閔在我身後帶動，我的確還是有感覺的。
「向仔想射了嗎？射啊？快射啊！破處喔！」小閔不管我，更用力抽動了。我受不了了，捏著建錡的小老二，一股腦射乾淨在那陰森的陰道裡。
「幹、放手、哭爸！」建錡想鬆開我的手，但我不放。「呼、呼、呼……」我喘氣，放開建錡，他立刻跳走，在床沿跳上跳下。
「射完了？」小閔撥撥我背上的汗問，我點頭。「乖學弟！」他拍拍我的臀，起身。
我膽顫地抽出下體，看見自己的老二又紅又腫地沾滿不知道是自己的、還是國勇、或建錡的精液。
我爬下床，卻腿軟差點跌倒，國豪扶我：「怎樣？太爽了喔？」，「走不動啦！」我抓著他手臂抱怨。「走啦，幫你洗澡。」國豪扶我進浴室。
我們在偌大的浴室裡沖洗，國豪讓我坐下，方便我休息。倒是那女人，似乎沒人管她？國豪將我擦了擦，換小閔、建錡進去盥洗，浴室外只剩我和那女人、和國勇。
她抽了紙巾，一隻腳跨在床上，擦了擦下體，我刻意將光避開。她坐了下來，打開電視，是「康熙來了」。
「凌凌姊，妳今天怎麼有空陪我們玩啊？」國勇問，「對啊，你們小閔哥難得約我。」女人答。聽他們的對話，原來大家認識？「我有沒有進步啊？」國勇問，「還是一樣很快啊！」凌凌姊笑，轉頭看我：「倒是這個新來的，老二不錯大喔！」凌凌姊俗艷的雙唇笑得好開。「對啊！幹，人長那麼斯文，結果老二那麼大！」國勇不甘願說，邊從包裡拿出菸，遞了一根給凌凌姊。他幫凌凌姊點火，兩人開始吐起飛翔的藍色鴿子。
「另外一個新來的學弟、很帥呢！」凌凌姊指建錡，「只是老二好小喔！」她壓低音量，我們三個偷偷笑。「啊！你是第一次對不對？」凌凌姊問我，我點頭，不知道是不是小閔跟她說的？「來，紅包給你！」她拿出紅包，我搖頭：「不用啦……好奇怪喔，大姊！咳！咳！」我聞到菸味，氣管開始發癢。
「怎樣？感冒喔？」她問，「沒有啦，抱歉，我對菸味……過敏……咳、咳！」我遮住嘴。
「向仔都說會過敏了，以後不准抽！」小閔下身圍了浴巾走來，一把抽走國勇手上的菸，立刻熄了。凌凌姊也看似沒趣，識相地把菸熄了。
「姦恁娘，哭爸，連菸都沒得抽！臭膣屄大學生！」國勇咒罵，踢開地上成堆的浴巾，便「噗通」跳入房間內的小泳池。國豪像是要安撫他般，也跟著跳下去。「按怎？使性子喔？」小閔邊說，邊故意大力跳下水，把水濺得好高好高。
「嘻嘻，你們小閔哥，對你們很好呢！」凌凌姊看著池裡那群失控的阿兵哥，不禁笑了。倒是建錡，像個蠢蛋般光著屁股玩弄旁邊的八爪椅，又上又下地研究各種姿勢，不知道是什麼意思。
「如果他也對我這樣就好了……」凌凌姊意有所指，看似神傷。「怎麼了？凌凌姊？」我擔心問，她嘆了一口氣：「沒關係啦，就當作沒有緣分好了。」她又說。「凌凌姊，妳在說誰嗎？」我不安問。「就小閔啊，我覺得他好像沒有很喜歡我。每次見面，都是要我跟你們幾個阿兵哥做愛，好像我是玩具一樣。」她噙住淚說，我心裡也彷彿有道雷落下，「轟隆！」我的心都要碎了。
「原來小閔哥有女朋友喔……」我自語，但凌凌姊似乎聽到了：「對啊，你看，他沒跟你們兩個新來的講吧，對不對？」她撥撥失去光澤的頭髮，又說：「應該是最後一次了吧，我也不想這樣了，還以為可以找到個職業軍人嫁了。」她悠悠說。
「小閔哥不好嗎？感覺他讓人很有安全感啊？」我幫小閔說話。
「好是好啦，人滿帥的、身材也不錯、也很大方，可是啊……」凌凌姊停了一下，咽了口水，我著急著想聽下去。「你不能說喔！」她要求，我當然點頭。「就是……性癖太奇怪了。」她解釋，「他是不是叫你們都穿這個丁字褲啊？」她問，我點頭。「你不覺得很奇怪、很不舒服嗎……男生愛穿什麼丁字褲？我每次看到都好想笑，然後啊，他又喜歡我一直叫，我是會叫啦，可是他喜歡那種很誇張的。還有還有啊，他那裡太大了啦！喔，根本阿兜仔size，痛死我了，又很久，簡單說，就是性器不合啦！」她擠眉說。
「你呢？不覺得屁股有布在磨，很不舒服嗎？」凌凌姊問，我根本不敢跟她坦承肛門被布料磨擦會產生快感一事。「還好啦，習慣就好，日本男人都這樣啊！」我解釋。「對！他還說自己是日本人！是不是有妄想症啊？」凌凌姊這樣下定論，我反而有點惱怒了：「因為他爺爺……」，「沒關係啦，都算了，做這些也是希望他開心。他好像有很多心事都不跟我說，這樣我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？有時候喔……我都覺得他根本就只想跟你們這些臭阿兵哥黏在一起，是不是同性戀啊？好奇怪。」，「不是啦，小閔哥只是想當大哥哥吧！」我幫忙圓場，但又擔心不夠正確。
凌凌姊不知道有沒有聽到，看了幾秒螢幕上主持人浮誇的表演，又喀喀笑了幾聲，我看見她的牙齒上沾有黃黃的齒垢，慶幸自己沒讓她口交。「欸，你的老二滿大的耶！給姊姊摸一下吧！」還不等我答應，她那幾乎可以幫人開刀的長指甲手指便襲了過來，頗富興味地揉揉我的老二和睪丸。「如果是這個大小就很剛好啊！小閔那個喔……哪個台灣女生可以？」她自問，我也不想跟她承認：其實我可以。
「你幾歲啊？」她問，我比了個數字，「哇，果然是剛畢業的大學生！等你到像姊姊這樣30幾歲，也會很想趕快定下來吧！偷偷跟你說喔，其實啊，已經有其他男生在追我了喔！」她祕密說，我睜大眼睛，做了「喔！」的嘴型。
我們在旅館內沒待上太久，小閔就載我們離開，但他先把我們幾個臭男生載到我塩埕區的住處，說是要跟凌凌姊去「約會」。
小小的雅房裡，國豪摟著國勇睡著了，建錡克難地坐在床角打盹。我心裡一股氣，又像吃醋又像忌妒般沒有睡意。我看建錡不斷點著頭，便開了夜燈，輕輕踩上床，讓他睡在我腿上，我溫柔撫摸他柔直翹起的短髮，欣賞他美好安詳的睡容。
「哼！至少現在我房裡還有三個男人陪我！」我對空氣賭氣。幽深的黑暗裡，似有看不見的浪潮將我的情火澆熄。
「這樣會了吧？」小閔不管女人喊痛，又抓了她過來，要我試。我看見那女人不願的面孔，心裡當然也沒有進入她的慾望。「來，對準這邊。」小閔抓起我快軟的老二，在那女人的外陰磨著，我覺得龜頭一陣癢，卻沒有舒服的感覺。
「來！」他一推，我整個老二滑入女人的陰道，裡頭傳了一陣黏滑的感受，噁心的溫暖、潮溼感，好像無盡的鐘乳岩穴，要將每根進入的陰莖咬掉！
「快動啊！」小閔扭我的腰。女人又開始嗯嗯啊啊起來，叫聲十分難聽浮誇。「喔，葛格插好深喔！快點給冷家！快點！喔、喔、喔！」她叫。
「不行啦，學長，我快軟掉了。」我的手撐在女人兩旁，眼看她的巨乳一波一波晃動，簡直使我頭暈眼花，像惹人反胃的東坡肉。
小閔用力壓了我的頭，我整個臉埋在女人的雙峰間，幾乎不能呼吸，「嗚嗚嗚嗚嗚！」我掙扎，努力撐起身子想避開女人的身體。
「啊！」我後方傳來奇怪的觸覺——是小閔在玩弄我的肛門，「學長，你……？」對，小閔粗魯在我洞口抹了潤滑，就「噗嘰！」插了進來。
「啊！啊！」我叫得比女人還大聲。「國豪！」小閔喊，國豪似乎早有預謀，將他老二塞進我嘴裡，讓我無法出聲。
「幹，爽嗎？爽嗎？被幹很爽吧？硬了嗎？硬了吧？回答啊？」小閔知道我被進入時，老二總是硬的，難道是為此才幹我？
「嗯、嗯！」我嘴裡含著國豪的老二，悶哼點頭，眼角泌出淚。
「國勇、來喔！建錡，休息夠了沒？」小閔喚他倆。國勇放下水杯，一屁股坐在女人臉上，前後磨動，不知道是要女人舔他睪丸還是後庭？建錡眼見沒地方插，就在我們旁邊踟躕。我空出手抓住建錡的老二，幫他服務，建錡倒也不會不好意思，竟然就這樣放肆猛頂我嘴巴，我的門牙被撞得疼痛不已。
「肏！有夠緊，幹、幹、幹！向仔，有沒有爽啊？叫這麼大聲。」小閔站起，半蹲著，他這姿勢一換，頂得更深了。「啊！學長！輕一點、太、太深了！太深了！」我求饒。腹腔鼓脹的快感又來襲，我知道自己快撐不住了！
「學長，我、我不行了啦！」我拜託，國豪和建錡仍不放過我，不斷將他們的老二往我這邊挺進，像是不肯後退的持槍士兵。「怎樣？這樣就不行？學長還沒爽夠呢！」小閔凶狠說。「我、我要射了啦！」雖然我不愛這女人的陰道，但我的龜頭被一股又溫又溼的肉壁包覆，加上小閔在我身後帶動，我的確還是有感覺的。
「向仔想射了嗎？射啊？快射啊！破處喔！」小閔不管我，更用力抽動了。我受不了了，捏著建錡的小老二，一股腦射乾淨在那陰森的陰道裡。
「幹、放手、哭爸！」建錡想鬆開我的手，但我不放。「呼、呼、呼……」我喘氣，放開建錡，他立刻跳走，在床沿跳上跳下。
「射完了？」小閔撥撥我背上的汗問，我點頭。「乖學弟！」他拍拍我的臀，起身。
我膽顫地抽出下體，看見自己的老二又紅又腫地沾滿不知道是自己的、還是國勇、或建錡的精液。
我爬下床，卻腿軟差點跌倒，國豪扶我：「怎樣？太爽了喔？」，「走不動啦！」我抓著他手臂抱怨。「走啦，幫你洗澡。」國豪扶我進浴室。
我們在偌大的浴室裡沖洗，國豪讓我坐下，方便我休息。倒是那女人，似乎沒人管她？國豪將我擦了擦，換小閔、建錡進去盥洗，浴室外只剩我和那女人、和國勇。
她抽了紙巾，一隻腳跨在床上，擦了擦下體，我刻意將光避開。她坐了下來，打開電視，是「康熙來了」。
「凌凌姊，妳今天怎麼有空陪我們玩啊？」國勇問，「對啊，你們小閔哥難得約我。」女人答。聽他們的對話，原來大家認識？「我有沒有進步啊？」國勇問，「還是一樣很快啊！」凌凌姊笑，轉頭看我：「倒是這個新來的，老二不錯大喔！」凌凌姊俗艷的雙唇笑得好開。「對啊！幹，人長那麼斯文，結果老二那麼大！」國勇不甘願說，邊從包裡拿出菸，遞了一根給凌凌姊。他幫凌凌姊點火，兩人開始吐起飛翔的藍色鴿子。
「另外一個新來的學弟、很帥呢！」凌凌姊指建錡，「只是老二好小喔！」她壓低音量，我們三個偷偷笑。「啊！你是第一次對不對？」凌凌姊問我，我點頭，不知道是不是小閔跟她說的？「來，紅包給你！」她拿出紅包，我搖頭：「不用啦……好奇怪喔，大姊！咳！咳！」我聞到菸味，氣管開始發癢。
「怎樣？感冒喔？」她問，「沒有啦，抱歉，我對菸味……過敏……咳、咳！」我遮住嘴。
「向仔都說會過敏了，以後不准抽！」小閔下身圍了浴巾走來，一把抽走國勇手上的菸，立刻熄了。凌凌姊也看似沒趣，識相地把菸熄了。
「姦恁娘，哭爸，連菸都沒得抽！臭膣屄大學生！」國勇咒罵，踢開地上成堆的浴巾，便「噗通」跳入房間內的小泳池。國豪像是要安撫他般，也跟著跳下去。「按怎？使性子喔？」小閔邊說，邊故意大力跳下水，把水濺得好高好高。
「嘻嘻，你們小閔哥，對你們很好呢！」凌凌姊看著池裡那群失控的阿兵哥，不禁笑了。倒是建錡，像個蠢蛋般光著屁股玩弄旁邊的八爪椅，又上又下地研究各種姿勢，不知道是什麼意思。
「如果他也對我這樣就好了……」凌凌姊意有所指，看似神傷。「怎麼了？凌凌姊？」我擔心問，她嘆了一口氣：「沒關係啦，就當作沒有緣分好了。」她又說。「凌凌姊，妳在說誰嗎？」我不安問。「就小閔啊，我覺得他好像沒有很喜歡我。每次見面，都是要我跟你們幾個阿兵哥做愛，好像我是玩具一樣。」她噙住淚說，我心裡也彷彿有道雷落下，「轟隆！」我的心都要碎了。
「原來小閔哥有女朋友喔……」我自語，但凌凌姊似乎聽到了：「對啊，你看，他沒跟你們兩個新來的講吧，對不對？」她撥撥失去光澤的頭髮，又說：「應該是最後一次了吧，我也不想這樣了，還以為可以找到個職業軍人嫁了。」她悠悠說。
「小閔哥不好嗎？感覺他讓人很有安全感啊？」我幫小閔說話。
「好是好啦，人滿帥的、身材也不錯、也很大方，可是啊……」凌凌姊停了一下，咽了口水，我著急著想聽下去。「你不能說喔！」她要求，我當然點頭。「就是……性癖太奇怪了。」她解釋，「他是不是叫你們都穿這個丁字褲啊？」她問，我點頭。「你不覺得很奇怪、很不舒服嗎……男生愛穿什麼丁字褲？我每次看到都好想笑，然後啊，他又喜歡我一直叫，我是會叫啦，可是他喜歡那種很誇張的。還有還有啊，他那裡太大了啦！喔，根本阿兜仔size，痛死我了，又很久，簡單說，就是性器不合啦！」她擠眉說。
「你呢？不覺得屁股有布在磨，很不舒服嗎？」凌凌姊問，我根本不敢跟她坦承肛門被布料磨擦會產生快感一事。「還好啦，習慣就好，日本男人都這樣啊！」我解釋。「對！他還說自己是日本人！是不是有妄想症啊？」凌凌姊這樣下定論，我反而有點惱怒了：「因為他爺爺……」，「沒關係啦，都算了，做這些也是希望他開心。他好像有很多心事都不跟我說，這樣我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？有時候喔……我都覺得他根本就只想跟你們這些臭阿兵哥黏在一起，是不是同性戀啊？好奇怪。」，「不是啦，小閔哥只是想當大哥哥吧！」我幫忙圓場，但又擔心不夠正確。
凌凌姊不知道有沒有聽到，看了幾秒螢幕上主持人浮誇的表演，又喀喀笑了幾聲，我看見她的牙齒上沾有黃黃的齒垢，慶幸自己沒讓她口交。「欸，你的老二滿大的耶！給姊姊摸一下吧！」還不等我答應，她那幾乎可以幫人開刀的長指甲手指便襲了過來，頗富興味地揉揉我的老二和睪丸。「如果是這個大小就很剛好啊！小閔那個喔……哪個台灣女生可以？」她自問，我也不想跟她承認：其實我可以。
「你幾歲啊？」她問，我比了個數字，「哇，果然是剛畢業的大學生！等你到像姊姊這樣30幾歲，也會很想趕快定下來吧！偷偷跟你說喔，其實啊，已經有其他男生在追我了喔！」她祕密說，我睜大眼睛，做了「喔！」的嘴型。
我們在旅館內沒待上太久，小閔就載我們離開，但他先把我們幾個臭男生載到我塩埕區的住處，說是要跟凌凌姊去「約會」。
小小的雅房裡，國豪摟著國勇睡著了，建錡克難地坐在床角打盹。我心裡一股氣，又像吃醋又像忌妒般沒有睡意。我看建錡不斷點著頭，便開了夜燈，輕輕踩上床，讓他睡在我腿上，我溫柔撫摸他柔直翹起的短髮，欣賞他美好安詳的睡容。
「哼！至少現在我房裡還有三個男人陪我！」我對空氣賭氣。幽深的黑暗裡，似有看不見的浪潮將我的情火澆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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