褌的啟發 取得連結 Facebook Twitter Pinterest 以電子郵件傳送 其他應用程式 - 11月 29, 2017 約莫是在小學三、四年級,我看到一休和尚的卡通,裡面有幾集是一休穿著褌的畫面。裸露的男體、和股間的隙縫,讓我對這些畫面產生悸動。於是小小的我,十歲左右的年紀,嘗試將自己的三角褲緊緊地拉緊塞入股溝,在夜晚的被裡,我將衣物脫去,想像著褌的摩擦感與暴露感。 可能是這次突來的舉動,我才發覺原來肛門的摩擦能帶來刺激。 (話說一休的身材也太好了吧!) 截自網路 取得連結 Facebook Twitter Pinterest 以電子郵件傳送 其他應用程式 留言
褌的嘗試 - 11月 30, 2017 自國小看過一休卡通裡穿褌的模樣後,「日本人穿丁字褲」的概念就深深印在我心中。 家裡一直到國二才有電腦,在這之前,我只能趁著電腦課時,上網找男體圖片來觀賞。還記得我加入了幾個奇摩家族,這一堆亞洲男體裡,難得有幾張可愛日本男孩著褌的照片,我對其中一張的印象尤其深:一個著褌的男孩高跪姿蹲在窗邊,陽光嘩啦啦灑在身上,甚為迷人。我那時常常帶著3.5磁片蒐集男體照片,但後來這些磁片皆無法讀取了,也不知道有沒有存到這張心目中的經典啟蒙之作? 應該是在那時期,我確認了我對褌的迷戀,除了男孩下體飽滿的垂墜外,還有下身從臀肌、腿肌,到腳指的線條,都讓我深深著迷。那近乎全裸的姿態,卻能以最簡單的遮掩雕刻出男性的陽具形狀,能當日本男生真是美好,我是這樣想的。 如果可以,真希望可以活在男孩還能著褌在街上遊走的日本時代,跟同儕鄰居一起著褌玩耍的畫面,應該會是我最想珍藏的回憶。 就這樣一直到大學,可能年紀長了,膽子也大了,我竟然從網路上認識到同樣喜好褌的網友,向他要了一條他棄置已久的白褌。他教會我這種穿法的名稱,並把它交給我。看著剛到手的舊褌,灰灰破舊的痕跡,燃起我的戀物癖。在深夜洗完澡後,我對著洗手台的鏡子小心翼翼又半勃起地嘗試綁上它,期間有個男大生進來上廁所,我也只是故作鎮定,綁好後提著盥洗用具回到房間。 舊褌已被上一位主人穿得薄透,隱隱約約地透出我興奮的下體,略帶彈性的材質貼在我的胯部。微微輕拉——這是我第二次感受到股間被布料摩擦的快感。這一夜,我只著褌,嘗試在室友看不見的被窩裡,享受自己小小的愉悅。 「聽說這層樓有日本留學生耶?」、「你怎麼知道?」、「他洗完澡穿日本丁字褲出來啊!」隔天我聽到走廊這樣聊著,不禁笑了。 每每看到日本少年著褌玩鬧的照片,就會在我心中燒起慾火。取自巢鴨高等學校 閱讀完整內容
褌與線-6之3 - 6月 11, 2021 結束短暫的散步假,我愁苦地走回軍港,明明回去就要值更的守賢卻一臉輕鬆,嘴上還哼著不知名的族語童謠。 「欸,沒鳥毛的,馬桶堵住了,你去處理。」一下住艙,阿勳就又用那種「學長」語氣對我講。 「馬桶堵住?好好的馬桶,怎麼會堵住呢?」我不解,但無奈這個月輪到五隊掃浴艙,但隊上的同袍,上下官廳都在自己的部位,廚兵在煮消夜,政戰躲在政戰室不知道在忙還是在打茫,文書當然在文書室堅持自己在排更很忙什麼的,那個最沒用的補給下士學長肯定在補給室吃餅乾,國勇受訓還沒回來──整個五隊住艙,竟然只剩下我一個沒鳥毛的。 我掠過蓮蓬頭下,那些垂乳肥臀又赤身裸體的水兵們,再微微拉開那道破舊得幾乎遮不住如廁者的簾布──幹,馬桶真的塞住了,一道滿滿的烏黑屎水不停滲漏,滿滿地如果凍般隨著艦身搖晃,呈現一種半液半固的超物理型態。 「幹,好噁」我忍住嘔吐的欲望,拿起通便器想要吸出裡面的堵塞物。 「幹,是誰的屎那麼粗、那麼硬、那麼多,竟然可以把馬桶堵住!」我憤怒想,使力想要把通便器塞到最深。 「哭枵,拔不出來!」我暗自咒罵,已經滿頭大汗。 「噗!」屎水竟然冒了更多,「幹!」我又叫又跳,就怕踩到。 「噗嘰──」長長的尖音劃過,一道屎水竟濺到我臉上。「啊啊啊!」我像是被潑到硫酸般,双手揮舞著卻又不敢抹去,只好衝到蓮蓬頭下搶水。旁邊的同袍,尤其一隊的,簡直看得樂不可支,十足幸災樂禍,還鼓掌叫好。 已經全身濕透的我,唯恐那些屎水噴濺到身上其他地方,便把衣服全脫了,再去處理馬桶。 「跟你拚了!」我把上衣纏在嘴部,拿起通便器使力往馬桶深處塞進,「就像小閔狠狠幹我那樣」我心想。 我一個馬步,將全身力氣灌注在那根通便器上,然後往上拉,「一定可以的,這次一定會通!」 「咚!」突然我整個人往後跌,撞得大號間的鐵板震天作響。 「幹,是怎樣?」一堆同袍都湊過來看。「誰啊,怎麼了?」四隊的銀雄學長裸著上身過來,「向仔,你……啊幹!屎啦!屎啦!」人就跑走了。 我倒在馬桶後方,整個人裸體加双腿大開地半躺在鐵壁上,旁邊的同袍嘻嘻哈哈笑了出來,有的身上還帶著未 閱讀完整內容
褌與勇氣-2 - 5月 17, 2022 我填了志願役報名表的事,不知怎地,隔天全艦都知道了。最先來跟我「道喜」的,不意外,是臭賤錡。 早上,我在排隊領早餐,他就語帶挑釁地湊過來,用胸膛頂我說:「聽說你簽下去了啊?沒志氣,老子都破百等退伍了,你就繼續派工出公差,當永遠的菜鳥吧!」他回頭看見一旁在幫上官廳打菜的沈銘忠,又對他說:「不要像你的學長一樣,這麼沒大腦啊!」沈銘忠看我被糗,似乎很得意似的,嘴角笑個不停,整個臉更扁更像哈巴狗了。 就連鄭智宏,也逮到機會酸我:「幹,你真的簽了?幹,我怎麼會有你這種學弟,一直投稿就飽了。」我還來不及反擊,他一看見法度又怒氣沖沖地站在我身後,就閉上尖嘴大步離開了。 「幹,鄭智宏的嘴真醜,那個暴牙讓他像是活生生的多啦A夢裡的小夫在囂張一樣,一臉刻薄又討人厭。」我在心裡咒罵。 「走,去中山室吃。」法度提議。 阿米哥和一群水兵,早就擠在中山室看著晨間新聞配早餐了。我在他們身旁坐下,看著主播唸著新聞:「隨著旅遊旺季來到,澎頌若濤出現大批遊客。只是最近,又有遊客觸犯島上禁忌,碰觸了神聖的傳統捕魚小舟,當地居民氣憤表示⋯⋯」接著畫面一轉,出現一群島上族人圍著一個半身高的木臼搥打著的畫面。其中最引人矚目的,無非男性族人身上的沙固了。 不知道什麼原因,眾人紛紛往我們這邊看來,我不敢抬頭,但我可以感覺到我的耳根都紅了起來。 「嘿,蕃仔,在說你們啦!」阿楠學長轉頭這樣對我們幾個說。 「學長,說話不要這樣。」法度發難。 「蕃仔就蕃仔,怕人家說。」茗安學長竟然不可思議地跟著起鬨,我的天,他自己輪廓深成那樣,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?他自己不是南島民族的一員嗎? 「你講別人,不是也講到自己?」頗識相的阿雄學長出聲制止茗安學長的發言。 「我們跟他們又不一樣,我們住山上,他們住海邊耶。而且——我們又不會露屁股。」茗安學長講完,整個中山室爆出震天笑聲。 此時的水密門出現一個雄壯的身影,小閔走了進來,那些方才放肆無禮的水兵,竟然頓時鴉雀無聲,連阿楠學長也低頭吃著潛艇堡。 小閔靜靜地走過來,在我身旁坐下,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剛剛那些冒犯的話,但是他拿起了遙控器,轉台。 另一個濃妝的男主播播報著新聞:「接下來要看到的這則新聞,簡直令人髮指!港都的偏鄉,竟然傳出狼教練性侵男選手!這數十年來,不知道有多少 閱讀完整內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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